頸扎了個洞。
這金兵神情驚恐地退后,幾下便仰躺在地。
“啊!”
其余金兵大怒,一起將槍頭扎進了王稟身軀。
“呃……”
這位守城了二百多天的將領,與懷中抱著的宋太祖畫像,一起被釘在了衙門口的石墻上。
與此同時,張孝純帶著軍民沖出城門,一邊大喊:“快過河,往呂梁和西夏地界跑,千萬不要回頭。”
他繼續指揮調度,讓軍民知道方向,然后握著一把長刀,擋在了一側追殺而來的宗望部士兵跟前。
迎著那不計其數的戰馬,他雙手握緊長刀,微微晃著刀身,想要找到最適合劈砍出去的時機。
但沖擊過來的騎兵大軍,第一時間堵住了城門,然后劉彥宗才策馬過來。
“唰!”
一張圣旨抖落下來。
“你們大宋皇帝的旨意,令你們放棄反抗,將太原割讓給我們金國。”
說著,劉彥宗甩手一丟,圣旨便落在了張孝純的腳下。
看到大宋皇家之物,被人隨意拋投,張孝純臉上露出一抹怒意。
但圣旨上面的旨意,讓他又感到絕望。
完全沒辦法接受。
信念崩塌之下,他二話不說,轉頭沖向了大河。
跳了進去。
“想死?那么容易?”
劉彥宗嘴角一挑,擺了擺手。
不少金兵摘下手里的爬墻鉤子,唰唰唰地甩出去。
不片刻就將身穿甲胄已然沉底的張孝純拉了上來。
“你想以身殉國?我偏不讓你如意。”
劉彥宗讓人將張孝純綁好了,繩子掛在自己馬鞍上,悠哉地朝粘罕那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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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粘罕的人也沖進了城。
那擋了他們二百多天的城門,此刻像是紙一樣薄弱。
“你的士兵損失了那么多,退下來吧,我的人會接管戰場。”
粘罕沖著一旁站立的宗望說道:“你們該好好休息休息。”
宗望卻只是淡淡一笑。
劉彥宗笑道:“三太子如果見過汴梁的城墻,就會知道太原的城墻在二太子眼中,不過是邁幾個臺階罷了。”
粘罕和銀術可兄弟一起色變。
“抱歉啊,實在是二太子已經拿到了大宋割讓太原等三地的詔書,又有太多財物,運輸不便,不然至少能早上半個月趕來。”
劉彥宗又是一拱手,臉上卻全無歉意:“不然三太子能少風餐露宿半個月的。”
“哼!”
粘罕冷喝一聲,抓起長刀,用力一舉:“屠城!”
銀術可和拔離速當即率兵策馬狂奔向城門。
粘罕也策馬而去。
“二太子,微臣是不是說過了?”
劉彥宗朝宗望拱了拱手。
“挺好的。”
宗望微微一笑,道:“他被太原擋了這么久,肯定一肚子火氣,屠城是必然的結果,你說不說都一樣,不過他屠城之后,肯定會第一時間沖向橫海郡就是了。”
“那微臣便安心了。”
劉彥宗扯了扯繩索,將渾身濕漉漉的張孝純拉了過來。
“看著吧,好好看著,這就是反抗金國的結果。”
……
與此同時,武鳴肩扛反坦克單兵導彈,瞄準了盛京的主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