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越隨著下人去了逍遙王妃給自己安排的院子,好好洗漱了一番。
這一洗,就洗了整整一個時辰。
恨不得能將自己的皮給洗禿嚕了,才算舒服。
特別是花娘用手帕擦過的臉蛋,更是被上官子越嫌棄。
他拿著濕臉帕反復搓洗自己的臉,直到搓紅了才罷休。
“子越兄,方便進來嗎?”
門外說話的人是魏慕華。
他送了幾瓶藥酒過來給上官子越。
“方便。”
上官子越說著,便打開了房門。
魏慕華看著開門的人,微微一愣。
換上干凈衣裳的上官子越,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方才在街上那膽小如鼠,唯唯諾諾的小可憐蟲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氣質清冷,高雅俊逸的小公子。
小公子俊朗的五官配上清冷的氣質,顯得他越加冷峻。
但好在眼角處那一顆淚痣,又給他添了幾分柔和之美。
因此,使得整個人都暖了幾分,給人的感覺不至于太過冷硬。
他身著了一件辰砂色的錦袍。
鮮艷的顏色襯得他的肌膚格外白皙。
若不是早早就知道他出身江湖,年僅兩歲便開始習武。
魏慕華定會將他當成是哪個世家里,嬌養著的公子哥兒。
“這衣裳不錯,還挺合身。”
魏慕華打量了一下上官子越,又揚了揚手中的瓶瓶罐罐。
道:“給你送點藥酒,將身上的傷處理一下。”
“多謝慕華兄。”
上官子越禮貌道謝,收下了藥酒。
魏慕華又交待他莫忘了晚些時候去前頭吃飯。
逍遙王府沒有各自吃飯的習慣。
若無特殊情況的話,每天一日三餐都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上官子越點頭應下,目送魏慕華離開。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小小的孩子又多了一個煩惱。
——花里胡哨。
魏傾華的衣裳,料子都是極好的。
就是這色彩和花樣,未免也太……騷包了。
章丹色、華貴紫、云山藍、鸚鵡綠、佛手黃、儀征紅……
上官子越在十幾件的新衣裳中,硬是尋不出一件淺色的。
也就這件辰砂色的錦袍,雖說顏色鮮艷是鮮艷了些,但好歹上頭的花樣簡單不繁瑣。
穿起來,雖不自在,但也還能接受。
上官子越自行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便隨著下頭的人去了前頭的飯廳。
飯廳里,逍遙王府的幾個孩子都已經坐著了。
魏傾華一看到上官子越,便激動喊道:“恩公!這里!”
說罷,看了看上官子越的衣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原來,都是差不多色系的。
由衷夸了句:“不愧是我恩公呀!同樣的衣裳,穿起來就是比我穿的好看!”
一旁的暖寶正在舔糖人兒呢。
聽著魏傾華這話,頓時分神白了她三哥一眼。
——廢話!人家長得比你帥,身材也比你好嘛!
偏魏傾華話多,又道:“沒想到啊,娘親的眼睛還挺毒!
她說恩公能穿我的衣服,恩公還真能穿!明明比我小兩歲,個頭卻跟我差不多……”
說著,問了句:“恩公?你是吃什么長大的?挺能長!”
暖寶徹底不舔糖人兒了。
——三哥哥,人家是練家子的,當然能長啦!
——你問的問題怎么傻傻的?
這一頭,暖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