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白顯得有些尷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誰知此時的暮云卿整理了衣袍后直接坐到床上“這下你還要在我這房間待著不成?”。
無賴到底是無賴,唐易白也就只是尷尬了一陣后轉(zhuǎn)而一臉壞笑道“若是卿兒愿意讓我在此待著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暮云卿那極好的涵養(yǎng)險些也沒崩住,他們貌似還不熟吧,竟然如此無恥的張口便叫卿兒“是嗎?”。
“自然如此”唐易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嘴角含笑道。
“夷猶,別客氣,咬到便是賺了”唐易白還未清楚發(fā)生何事時一道白光大綻,一只速度極快的閃電白貂直沖唐易白而去,對著唐易白的大腿便是一口,唐易白最怕的便是小狗似的這些會咬人的小動物,夷猶咬住唐易白的大腿,活像一只咬人的小白狗,這下可是把唐易白嚇的不輕,帶著尖叫聲奪門而出,出去的時候太著急竟然生生的撞在門上。
只聽“嘭”的一聲,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又撞到了門檻,頓時額頭上起了個大包。
暮云卿可是毫不客氣的當(dāng)場大笑,唐易白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額頭指著大笑中的暮云卿怒道“卿兒,這老話說的好,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我們今日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夷猶乖巧的站在一邊等著暮云卿的指令,若是她一聲令下夷猶便會再次撲上去咬唐易白一口,可誰知暮云卿笑過后道“若要我留一線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嘛,你要答應(yīng)我兩件事”。
唐易白看著暮云卿那皎潔如狐貍一般的眼睛竟然腦子進水了一般覺得甚是好看,竟然不覺她此番的行為是趁火打劫“你且說我聽聽看”。
“一,你今日所見不能讓第三人知曉”唐易白聞言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不管暮云卿出于什么原因以男裝示人但既然她開口了,況且畢竟這是暮云卿的私事答應(yīng)替她保守秘密自然無可厚非,且乃小事一樁。
“第二,你毀了我的隱匿戒指要替我修好,你即是煉器師此事與你而言并不難辦”第二件事唐易白也很干脆的就答應(yīng)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雖隱匿戒指損壞兩人都有責(zé)任,但好歹自己是個男人,好男不跟女斗,再加上隱匿戒指并不難制作便應(yīng)下了。
“既然如此,今日之事便算了了,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暮云卿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唐易白。
唐易白聞言大有一副卸磨殺驢之感,雖有不滿卻還是極為乖巧的起身出門,出去后還順手把房門給關(guān)好,對此暮云卿還是很滿意的。
然而唐易白不知的是,此時的暮云卿正打著他的主意,一個能一眼看出生命空間戒指奧秘的煉器師又豈會是泛泛之輩,在加上唐易白所展現(xiàn)出的超強實力,若是唐易白的本性不錯的話怎么著暮云卿都會想辦法把他招至麾下,再說有這么一個無賴在身邊生活也能增添不少樂趣。
唐易白一出門便感覺背后一陣涼意,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心想莫不是感冒了不成?
唐易白到底是頂級的煉器師,不過三天就將隱匿戒指修好給暮云卿送來,而且外觀比起原來還更加好看了不少。
這三日沒有隱匿戒指,暮云卿也就在房間內(nèi)待了三日,而那把腦袋磕成淤青的唐易白同樣也是三天沒有出門,這不戒指剛修好就滿臉怨氣的來找暮云卿。
暮云卿接過戒指甚是滿意,余光瞟了眼唐易白,唐易白一手捂著額頭用極其哀怨的眼神看著暮云卿“一副怨婦樣做什么”。
唐易白聞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憤怒,眉頭緊鎖,帶著一絲疲憊的表情說道說道“你看我這額頭,我能不哀怨嗎?我這英俊瀟灑人見人愛的臉啊!”。
暮云卿看著唐易白的模樣一挑眉“所以呢?”。
這下唐易白更是生氣了,莫不是他們倆打了一架他又怎會將自己磕成這副模樣,可唐某人好像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