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羨周身的溫度又降了幾分,真是個聒噪的女人,女人還是話少一些才招人喜歡。
蕭無羨沉聲說道“以下犯上?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蕭靜書一手撐地想要站起來,剛有所動作便被蕭無羨一腳踹中肩甲處倒在了地上。
蕭靜書憤怒的吼道“你找死嗎!”。
蕭無羨沉聲說道“跪下”。
蕭靜書不屑的說道“你也配”。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跪好,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下一次動手是何輕重了”。
蕭靜書聽完極不情愿的跪著,臉上帶著無比憤恨的表情,像是要將蕭無羨吃了一般。
“你,去把這位蕭靜書小姐的父親尚古蕭氏的大功臣蕭辛洪和大長老找來”蕭無羨對尚古安說道。
尚古安起身向蕭無羨行了個禮后便立刻去尋人了,尚古安可不似蕭靜書那般沒眼力見,蕭無羨那周身氣度怎么看都不似旁系子弟。
蕭辛洪聽說女兒受辱來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能從眾多旁系中脫穎而出之人又怎會是個簡單角色,更何況此時的蕭無羨一身清雪鍛月牙白的長衫,哪怕不知道蕭無羨到底是何身份也絕對不能得罪。
要知道清雪鍛可是僅供家族直系血脈的布匹,貴重異常,一匹清雪鍛在市面上可是有價無貨的。
蕭辛洪看到狼狽不堪滿是淚痕的女兒強忍著不滿問道“不知小女何處得罪了公子,惹得公子如此懲罰”。
蕭無羨淡淡的說道“你不防問問你女兒做了什么?”。
蕭辛洪沉聲問道“靜書,怎么回事?”。
蕭靜書見自己的父親在此膽子也大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低賤之人為了尚古安那死小子出手打傷我的腿,還說不知父親是何人口口聲聲看不起父親,我與此人辯駁,’他’就逼我向’他’下跪”。
蕭辛洪忍著怒意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樣的做法未免太不講道理了吧!”。
蕭無羨輕笑但眼神中依舊沒有任何溫度道“哦?不講道理?那蕭大族長覺得應該如何?”。
“公子雖是直系子嗣,我們家族雖是旁系提上來的,如今卻也是正兒八經上了直系族譜的,大家皆為直系也就不存在誰尊誰卑”。
蕭辛洪的嘴是厲害,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地位提升到一定的臺面。
“哦?照蕭大族長的意思是,我讓你女兒跪了,如今我要跪回來不成?”。
蕭辛洪看著蕭無羨說道“正是”。
蕭無羨冷聲說道“你們還不配”。
蕭辛洪勃然大怒“你說什么?”。
“你們確實不配”一道帶有幾分怒意的男聲在蕭辛洪的背后響起。
來人正是蕭括,蕭括從蕭辛洪身邊擦身而過對蕭無羨行了個標準大禮“不知少公子外出,未曾迎接還望公子恕罪”。
蕭靜書害怕到結巴的說道“少……少公……少公子”。
蕭辛洪在蕭括出現時心中便是一驚大感不妙,卻未曾想他得罪之人竟會是蕭無羨。
“長老客氣,今日我也是閑著無聊出來走走罷了,未曾想遇到一場大戲,實在是讓本公子大開眼界”。
蕭辛洪立馬跪下“少公子,是我管教不周才會讓靜書冒犯了少公子,請少公子看在靜書年幼的份上繞了靜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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