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城主離開了,但此時店內人員復雜,見到剛剛那一幕的人不在少數,因此自然有不少人在那說閑話。
“明明是個男人竟然也能做如此下作之事,真是丟男人的臉”。
“穿的那么好竟然也會做如此之事”。
“看‘他’長的如此漂亮莫不是哪個大家族養的伶人?”。
“伶人?可‘他’的氣質看起來不像啊!我倒覺得‘他’像的哪個大家族的公子”。
“就算是大家族的公子,能跟那城主關系如此密切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人,沒見那城主對‘他’那殷勤的模樣嗎?”。
店內的客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暮云卿,背后的指指點點暮云卿自然是盡收眼底,可那又如何?不必要的人,不必要的事,不必放在心上,隨性而活不正是暮云卿這一年來一直的行事作風嗎?
而二樓轉角處的一道紅色身影將暮云卿與那城主的一切盡收眼底,那道身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暮云卿,一開始他也極為不屑暮云卿的所做所為,甚至想的與那些客人一般,直到他看到了暮云卿眼中那飛快而逝的殺意。
那道紅色身影的視線如此直接,若是暮云卿感覺不到那便是瞎了,暮云卿對著那道身影看過去,隨即輕笑對著那人舉了下手中的茶杯,兩道視線相碰盡是坦然無懼。
入夜。
暮云卿推開了自己房內的窗,只見一道虛影從窗中跳出,翻身進了隔壁的房門。
暮云卿的速度在這一年內變的更加詭異,一年不能修煉幻師可不代表不能練格斗術,暮云卿那猶如神行鬼步的步伐也正是由原來的鬼徙給改進的。
此時的暮云卿一襲白衣,銀冠束發,不便的是冠上仍舊是那根玉簪,暮云卿很少束發覺得用冠束發太過正式,至于今晚為何束了,只能說是一時興起罷了。
那城主在房內等了暮云卿許久,原本見有人從窗戶那闖入剛欲動手,直到看清來人后便立刻殷勤的圍了上去。
那城主極為猥瑣的笑道“美人,你可算了,實在是讓我好等”。
暮云卿閃身退離那城主身邊“我這不是來了嗎?急什么”。
那城主也不惱,若是他此時不熏心自然能發現暮云卿的不同,若是常人來訪又怎會從窗戶進入,況且還能不被他一個靈幻師發現,再加上暮云卿躲避的速度極快完全不是一個常人該有的速度,奈何此時的城主一心都在暮云卿的臉上自然未曾想到其他。
“美人今晚可當真的驚為天人,比那些胭脂俗粉美的不知多少倍”那城主依舊不死心的想要靠近暮云卿。
“此話當真?”此時暮云卿沒有躲避那城主的靠近,反而快步近身上前,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生生的刺中城主的心脈處。
只見那城主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你……”。
那城主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便咽了氣,只是那瞪大的雙眼顯示著他的震驚與不甘,暮云卿看著倒在腳邊的實體面無表情的擦拭著手中染血的匕首。
匕首上的血擦凈后閃爍著銳利的鋒芒,這把匕首正是當初蕭逐愿在暮云卿進入異獸場時給她的那一把,這是暮云卿第一次用這把匕首,雖是初次使用但效果意料之外的順手。
暮云卿一把涅槃之火將還未來的及逃逸的邪靈之氣盡數焚毀,同時將尸體處理掉后,動用了手上隱匿性戒指的功能將自己那傾國傾城的容貌轉變成這城主的模樣,從這一刻起,暮云卿就頂了這天巢帝國川輝城城主的身份。
暮云卿搜索了下這城主所住的房間,卻并未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東西,看來這城主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嘍嘍,并沒有多少的價值能夠使用。
就在此時暮云卿感覺到有動靜便伸手一揮熄滅了房內的燈,感知到來人直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