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樂洲被流放的那些年伏月清對伏樂洲的嫉妒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與日俱增,在一日伏樂洲外出執行任務之時,伏月清將伏樂洲的乳母殺死制成陰尸,伏樂洲將伏月清痛打一頓,在伏樂洲的父親得到消息趕來之時,并不是為伏樂洲主持公道,反倒是對伏樂洲下了死手,伏樂洲也險些死在自己親生父親手下。
自那以后伏樂洲便覺的世上再無一個真心實意關心他的人了。
暮云卿說道“吃完后瓶子還我”。
伏樂洲嘴角一抽,還沒來的及感動的情緒被暮云卿這么一噎頓時煙消云散。
伏樂洲不滿的說道“喂!你也太摳了吧!一個玉瓶都舍不得給我”。
暮云卿靜靜的看了伏樂洲一會兒很認真的說道“我窮!該省的還是要省”。
伏樂洲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看著暮云卿,從頭到腳的打量著。
一襲暗黑色勁裝由金線繪制的裝飾紋路,額間帶著紅寶石抹額,抹額的帶子是上好的天青雪鍛,價值連城,發間雖只有一根玉簪,但玉簪的精美雕刻足以證明玉簪的價值。
如此裝扮的暮云卿,伏樂洲實在是難以將她和窮這個字聯系起來,但暮云卿那一本正經的便是好像自己說的就是如此一般。
伏樂洲扶額說道“你還能在無恥一點嗎?你看看自己這身行頭也叫窮?”。
暮云卿看看自己的裝束,轉了轉自己食指上用來裝飾的紅寶石戒指坦然一笑。
“確實很窮!”。
伏樂洲搖搖頭“你太無恥了!”。
暮云卿露出了絕美的微笑。
“承蒙夸獎,不勝榮幸”。
伏樂洲決定要立刻離開這是非之地,暮云卿的無恥實在是他平生罕見,不過也許是他活的時間還不夠長見的人還不夠多?。
伏樂洲一腳踏出了暮云卿的房門突然折回來說道“對了,付樂清許是這兩日便會到,他的實力雖不如我,但心思歹毒不得不防”。
“知道了,走吧!”。
暮云卿沒有看他,依舊把玩著手里的茶杯。
“哼”。
伏樂洲見暮云卿并沒有要起身送他的意思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伏樂洲離開后一道白光從暮云卿眉心處而出,水窗黎的身影出現在暮云卿面前。
水窗黎自顧自的坐下倒了杯茶,許是和暮云卿一起的時間長了,竟然連一些不經意的小動作都學了幾分。
“卿兒對這伏樂洲挺有好感的”。
水窗黎抿了口茶說道。
“窗黎可是吃醋了?”。
暮云卿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含笑的看著水窗黎。
“庭照吃醋了,卻又不好意思說,只得由我代勞替他說了”水窗黎一副極其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
暮云卿聽完眉峰一挑隨即大笑,此時的東庭照正在打坐封閉五感,自然不知水窗黎借著他的名頭說了些什么,堂堂魔獸之主就這么被人當了一回槍使。
這世上敢這么肆無忌憚的開東庭照玩笑且還活著的也僅有暮云卿和水窗黎了。
“卿兒,能讓伏樂洲如此忌憚的人必定不簡單,伏樂清此人你還是需要多加小心為妙”。
伏樂洲離開房間前那眼中掩藏的很微妙的擔憂還是讓水窗黎發現了,水窗黎的七竅玲瓏心果然是名不虛傳。
“我明白,接下來是一場硬仗,一場爭奪陰尸大軍的硬仗”。
伏樂清的容貌與伏樂洲僅有三分相似,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暮云卿讓伏樂洲不必出現又自己去面對伏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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