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樂洲明白了暮云卿的想法說道“我哪像你啊,跟和個小姑娘似的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把關在房里修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里面孵蛋呢!”。
暮云卿白了伏樂洲一眼,這小子越發(fā)的口無遮攔了。
煉器大會開始了,暮云卿不懂煉器看不出是何名堂,只聽到人群中時不時發(fā)出一陣驚呼。
暮云卿的眼睛全程沒離開過那個身著縞色長袍的男子,許是暮云卿的目光太過直白不加掩飾,難以被盯了一會兒便往暮云卿處看了過來。
兩道目光相觸,似探究又似較量一般。
暮云卿嘴角微微揚起,連冶出現(xiàn)了。
煉器大會的結(jié)果不出所料是那名縞色長袍的男子獲得了勝利,當主辦方宣布他獲勝時那名男子下意識的往暮云卿剛剛所站之處望去,去沒有看見那道身影。
“葉練公子,請這邊來”身著縞色長袍的男子一下比賽臺就被一女子請到了煉器師公會的貴賓室內(nèi)。
男子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便是暮云卿那絕色的容顏。
見女子將門關上后暮云卿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主動打招呼道“連冶公子,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男子先是一愣隨即輕笑“你是如何認出我的?你我好想從未見過”。
暮云卿說道“我若說直覺公子可信?”。
連冶打量著暮云卿,片刻后說道“信,只是……”。
暮云卿問道“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暮公子如此大張旗鼓的將本人引出所謂何事?”。
連冶也是剛剛才猜出暮云卿的身份,雖不曾見過但這一年來暮云卿的事跡在大陸上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任憑大陸之人如何查都查不到這云傾究竟是何來歷。
暮云卿承認了云傾身份說道“云卿自然是有事相求”。
“哦?不知在下何處能幫到暮公子”。
暮云卿開門見山的說道“煉器,我想請連冶公子幫我練一件由天火鍛造的容器”。
連冶輕笑道“暮公子也太看的起我了,別說是我不一定有煉制天火器的本事,就算是我有,這天火可是只有耳聞并無人可見過”。
“是嗎?那若是如此呢?”暮云卿手中彈出一道涅槃之火,暗紅色的火焰雖只有小小一簇,但那灼熱的溫度絕不是尋常火焰可以媲美的,那絕對是天火。
天火只會出現(xiàn)在神獸級別的魔獸身上,而此時暮云卿的手中有天火,那證明她的契約魔獸是一只神獸。
不論是出于煉器師對天火的追崇更或是幻師對于神獸的向往,連冶看著暮云卿的眼神變了幾分,熱切了不少。
“我記得這煉器大會的優(yōu)勝獎品是一件天火器械”連冶說道。
暮云卿怎會不明白連冶的意思“天火器械我沒有,但我可以為公子天火,只要公子助我練得一件天火器,我可以答應公子為公子一簇天火,如此報酬公子可能接受?”。
連冶被暮云卿的大手筆給嚇到,只要有了天火又何愁練不出天火器,天火器難就難在天火難尋,連冶追尋天火蹤跡十余年,今日有了天火的消息,且唾手可得又如何能不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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