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jìn)了太子府后發(fā)現(xiàn)府內(nèi)燈火通明,只是未見巡夜的侍衛(wèi)在巡視,就連府中下人都未見一個,直到三人走到大廳之時才見一人身穿紫色朝服,金冠束發(fā)端坐于主位之上。
一身紫衣華服的葉青欒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就一如當(dāng)初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在戰(zhàn)場上指揮大軍作戰(zhàn)保衛(wèi)家園的少年太子一般,不過短短數(shù)年他卻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真是讓人心虛。
葉青欒對三人露出一抹淺笑,看著越瀛洲時不覺露出不解的模樣,他可從未聽說暮云卿身側(cè)有這樣一個男人“暮公子,不知這位是何人可否引薦一番?”。
葉青欒在打量越瀛洲的同時越瀛洲也在打量著他,聽到葉青欒的話后越瀛洲下意識的看向暮云卿,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越瀛洲總是會下意識的去詢問暮云卿的意見,可他們兩人卻未曾發(fā)覺這一現(xiàn)象,暮云卿對越瀛洲點頭后越瀛洲對葉青欒說了自己姓甚名誰,此情此前著實是讓葉青欒這見過大場面之人甚是驚訝,他曾猜想能在暮云卿身邊之人必定實力不俗卻怎么也想不到竟會是大名鼎鼎的斬風(fēng)將軍越瀛洲,葉青欒不經(jīng)感慨果然有能力之人身邊總會圍繞著一些實力不俗的能人異士。
“久仰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榮幸之至”葉青欒一副招牌式的溫和笑意對越瀛洲說道,越瀛洲也只是微微點頭以示回禮。
葉青欒將視線轉(zhuǎn)移到葉青楓身上突然有些悵惘地笑了,而后又是一副失落的模樣“青楓,從小到大我最羨慕的人就是你,父皇疼你愛你,甚至把你帶到身邊親自教導(dǎo),這是所有皇子求都求不來的榮耀,可你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你可知道我們這些皇子究竟要有多努力才能讓我們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多看我們一眼,可與你相比我們的努力根本就是微不足的一件小事,就連我這擁有無尚榮耀的太子之位都是在你不要之后才輪到我的身上,可我還是覺得很開心,因為父皇的眼里終于有了我的身影”。
葉青楓看著葉青欒有些瘋魔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葉青欒看著葉青楓不語的樣子也不生氣接著道“不僅是父皇,就連她暮云卿也是一樣,只對你令眼相待,你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讓她視你為知己,而我不過是想認(rèn)識她與她相交就成了心懷不軌之人,我這一生就像是笑話一般”。
“的確”暮云卿面色平靜的說道,而在此的其余三人都面露疑惑的神色看著她。
“葉青欒,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只看的到自己的付出卻看不到別人的付出,你只知青楓得你父皇喜愛,卻又曾想過他年少之時頂著多大的壓力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去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逼迫著自己進(jìn)步的壓力有多大,你只想著你自己活的不易,世上之人活在這世間又有誰是輕松的,他不愿擔(dān)著太子之位的緣由你可曾想過?在形如監(jiān)視一般的情景下生活他又何曾開心過,你只知他對太子之位放手放的瀟灑又何曾想過他背后的心酸苦楚,他這孤僻的性格難道就是天生的不成?”暮云卿的一席話如一道驚雷一般劈中三人的心,葉青欒聞言久久不能回神。
而葉青楓看著暮云卿的眼神帶著笑意帶著感動,果然他視她為今生唯一知己是無比正確的決定,他從未和暮云卿說過這些,而暮云卿卻能這么準(zhǔn)確的說中他心中之事這也足以證明他在暮云卿的心中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越瀛洲見過張揚(yáng)邪魅的暮云卿,見過深沉陰郁的暮云卿,而這樣聰慧冷靜的她越瀛洲還是第一次見,同樣也震驚于她對葉青楓的了解和體諒,如此之人能與她結(jié)交實乃幸事,暮云卿不知,就這么一襲話已經(jīng)成功的幫她籠住了越瀛洲的心。
暮云卿像是不覺自己的話有什么影響一般接著說道“你說青楓不需做什么就能得到我的另眼相待,你覺得以我的性格會是如此之人嗎?人心是要用人心換的,這一個道理怕是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你可知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