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卿走進一看徹底被震驚了,元靈師工會外面人員密集,但與這里面相比確是算少人的了,元靈師工會的大廳足有上千平米,大廳的正中央擺了個擂臺顯然是比武招親了,暮云卿剛進來時呼喊聲震天,耳膜傳來一陣的不適感讓暮云卿不經(jīng)皺起眉來,而場內(nèi)所有的元靈師血液里面的好戰(zhàn)因子也是全部激發(fā),擂臺上的一個身材健壯的男子正與一名樣貌清秀的女子對戰(zhàn),只不過一眼暮云卿就看出了勝負,這女子贏定了。
果不其然不過十招,那男子就被踹下擂臺好不狼狽,暮云卿可不是來打擂臺的自然對這一切沒興趣,正東張西望的看看場內(nèi)有沒有工會的人員來給她指個路,然而就是這樣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吸引了擂臺上女子的氣質(zhì),當(dāng)女子看清暮云卿的相貌之時眼中就含著幾分興致,畢竟暮云卿的皮相可是時間少有的,她的美不陰柔反帶幾分英氣可謂男女通殺。
臺上的女子朝著暮云卿的方向道“公子在找什么?”。
暮云卿聞言向臺上的女子看去“工會指路之人”。
女子聞言輕笑“公子不必找了,今日小女在此設(shè)擂臺招親,工會的人都派遣在各處,場內(nèi)除我以外無人能給你指路了”。
暮云卿秀眉一挑,這女子這般說定是要討價還價了“姑娘可愿指路?”。
女子聞言輕笑,淺笑嫣然的模樣可傾倒了不少在場男子的心,只不過傾了別人的心卻傾不了暮云卿的心“自然可以,不過公子需要上臺打敗我”。
暮云卿半瞇眼眸淡淡的笑道“這恐怕不合適,姑娘在打擂招親我若上去了便是挑戰(zhàn),若是勝了我雖能得到我想要的消息卻也虧了人身自由不是,這筆買賣可做不得”。
沒想到聞言女子不僅不怒反而笑的更加明媚了“這你大可放心,你若贏了不必娶我,我也會告知你要尋的人在何處,你若不放心在場眾人皆可作證”。
暮云卿聞言秀眉一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哪來入了那女子的眼竟然她如此另眼相待,不過也罷了,過招而已于暮云卿而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當(dāng)下足下一點便上了擂臺。
暮云卿上臺后于在臺下的清冷氣質(zhì)截然不同,女子當(dāng)即便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既然是過招暮云卿自然不必浪費什么時間速戰(zhàn)速決才是王道畢竟自己來此處又不是來玩的。
暮云卿足下在地面重重一點,一道身形猶如流光一般朝女子飛射而去,在這種詭異的速度壓迫之下,女子竟然感到了一股臨近死亡的感覺,女子不敢懈怠趕忙出手反擊,然而拳剛出去便被暮云卿抓住手腕及極為精妙的手法卸了力道,一拳毫無攻擊力的打出,頃刻間暮云卿閃身至女子背后一腳踢中女子的膝關(guān)節(jié)處,將女子的手背反銬鎖死,戰(zhàn)斗結(jié)束。
全場目瞪口呆,尤其是剛剛那些被女子踢下擂臺的男人看著暮云卿的樣子甚是驚恐,這女子可是二階靈元靈師的實力,可在暮云卿手里竟毫無反擊之力的被一招拿下,這足以證明這少年的實力該是多么強橫。
片刻后暮云卿松開了鎖死女子關(guān)節(jié)的手道“姑娘承讓,現(xiàn)下可否為在下指路?”。
女子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看著暮云卿的眼神也甚是復(fù)雜,若這少年是對手那么她絕對會是一個恐怖的對手,但愿她不是敵人“自然可以,不知公子所尋何人?”。
暮云卿神色平靜,像是沒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一般“容回”。
若說剛剛眾人對暮云卿的實力感到震驚,而當(dāng)下卻對暮云卿甚是好奇,要知道容回不僅是元靈師工會的副會長更是元靈宗級別的高手,她且自稱容回故人,能入容回眼的人實力絕對不俗,可這少年的模樣最多不過十七八歲,小小年紀(jì)竟能與大陸頂尖高手相識怎能不令人好奇。
女子聞言也很少驚訝,不過只是略微失神后便往某一暗處看去,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