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卿雖醒了但精神狀況卻不是很好,大戰中星河重創,東庭照和水窗黎消耗太大導致自發陷入五感封閉狀態,因此暮云卿的傷勢修復只能靠自身的抵抗力恢復的時間自然也就長了些。
在床上足足休養了一月時間暮云卿才能下床外出走動,暮云卿昏迷前還是夏季十分,如今一覺醒來四處都是白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的模樣,在四季中暮云卿最喜歡的便是冬季,看著雪花飛舞,看著寒風肆虐,別人只覺得冬季蕭條,而暮云卿卻覺得平靜安逸。
這不暮云卿此時正獨自一人坐在自己院前的石椅上喝茶賞雪景,上一次坐在這里喝茶還是與云無錚一起,此時卻只有她一人了,暮云卿與云無錚都不好酒而愛茶,因此兩人用于儲物的空間戒指之中存的最多的便是好茶和精美的茶具,因此不論何時只要是兩人想喝茶了便能隨時的喝到。
易曲箏踏著地上的白雪手中拿著一件白色的披風披在暮云卿的身上“大病初愈可別著涼了”。
暮云卿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給易曲箏倒了杯茶“我哪有那么金貴,從小到大傷受過的傷不計其數,比這傷重之時多了去了我不也照樣活下來了”。
易曲箏看著暮云卿的神色有些復雜,如今的暮云卿怕是才是最真實的,她的邪魅她的陰郁只是為了不讓人看出她心底的悲傷和脆弱“以后都不會了,你不再是一個人,只要有我們在就不會讓你在獨自面對那些風風雨雨”。
暮云卿聞言輕笑“阿箏,謝謝你,你明知我的目的是什么卻還留在我身邊,我不知道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但我能感覺到你是真心地為我好”。
易曲箏的眼眸微動極為認真的模樣看著暮云卿“我說了可能你也不信,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在想為何你這么奇怪,明明是那么自信的一個人卻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強烈的不安感,越是好奇我就越想去了解,誰知便就這么一發不可收拾了”。
誰知此時暮云卿突然靠近,嘴角又揚起了那抹熟悉的邪性笑意用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害死貓”。
易曲箏聞言不可否認的笑道“也許吧!人果然不要太好奇的好”。
暮云卿突然神色嚴肅的看著易曲箏“你是不是在第一次見我之時就知曉了?”。
易曲箏怎會不知道暮云卿問的是什么淺然一笑“是,第一眼見你就知”。
“你不想知道原因?”暮云卿問道。
“你自有你的理由,再說這樣也省了不少麻煩不是?”易曲箏老實的答道,確實如暮云卿所想,在易曲箏第一次見到暮云卿之時就知曉暮云卿是女兒身,只不過暴露的不是暮云卿,而是她身邊的云無錚,當局者迷旁觀者卻看的很是清楚,云無錚對暮云卿的那種下意識的保護讓易曲箏感到很是奇怪,但看向暮云卿之時便知曉了原因,雖說扮相上與一般少年無異但眼神中暮云卿對云無錚的依戀卻暴露無疑。
“對了,饕餮還在天巢的地宮之中要怎么處理”易曲箏突然轉移話題道。
“先讓它多活一段時間吧!”暮云卿現如今的狀況確實沒辦法解決掉饕餮,水窗黎還未恢復狀態她不知該怎么處理,就算知道怎么處理現如今她自己都還是個病號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瀛洲去哪了?”越瀛洲這段時間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每天定時的來看暮云卿外其余時間根本就是尋不到人的狀態。
“修煉去了,到底是斬風將軍,現如今他已經是七階圣元靈師了”易曲箏的話可是讓暮云卿相當的驚訝,半年前越瀛洲可是才剛剛晉如六階圣元靈師,半年時間跨了一階這樣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而后兩人不知又怎么的說著說著就聊到了神階傳承之事,易曲箏在巨石崖可是吃了不少苦,險些就將小命丟在那了,而后易曲箏告訴了暮云卿一件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