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卿受能量余波所震瞬間從空中掉下,一道紅色流光直撲暮云卿而去將其接住,唐易白和唐別塵紅了眼不知哪來的力道竟瞬間從五名巔峰神皇的包圍中沖了出來,此時的暮云卿被一身披暗紅戰鎧的美少年抱著,少年神色嚴峻的模樣看起來很是陰郁,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之色。
那些溫妮所帶來的人見溫妮受了傷便也顧不得唐名等人趕忙上前去探她的情況,卻是溫妮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所有人怕是都難逃一死,唐家之人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暮云卿身邊。
“你這么拼命做什么!這事本就與你無關你又何故把自己弄著這幅模樣”唐易白紅著眼極為憤怒的咆哮道。
“你兇我做甚,我是傷患欸”暮云卿一陣猛烈的咳嗽,往那抱著她的少年身上靠了靠,后吐血一口淤血有氣無力的說道。
“云傾哥哥,你是不是很疼啊!”唐寧靜這小丫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暮云卿說道。
“是挺疼的”。
唐易白見暮云卿這般信任那個少年不僅有些疑惑,不由的多看了那少年幾眼,長得確實很是好看,難不成他便是暮云卿心中之人不成。
唐家眾人瞬間起身給暮云卿行了個鞠躬禮,唯獨唐易白一人在原地惡狠狠的瞪著暮云卿,那身著暗紅戰鎧的少年全程一眼不發的看向遠處的溫妮,眼中充滿了殺意。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遺體告別”暮云卿見他們如此鄭重的模樣竟然還有心在開玩笑。
“云傾哥哥,你在胡說些什么!”唐寧靜聞言很是不悅的說道,都已經受了這么重的傷了怎么還能說這種話。
“雖讓你們都面色這么凝重的看著我”暮云卿猛咳幾聲后極為虛弱的說道。
“瀛洲,數月不見你到是看我一眼啊!”那道化作流光下虎口救下暮云卿之人自然就是當年卡迪亞斯大陸的四將之首斬風將軍越瀛洲,暮云卿見越瀛洲面色不佳故意調侃道。
“看你作甚?你現在這狼狽樣你以為很好看?”越瀛洲顯然是對暮云卿這般不顧性命的行為很是生氣,所以對她說話的態度也是極為的不客氣。
暮云卿嘴角一抽,這一個兩個還當真的不給她面子,還是她家窗黎好,永遠都那么縱著她,還未等暮云卿回話越瀛洲立刻將暮云卿放平護在身后,唐易白見越瀛洲和暮云卿間的親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哪怕不用言語訴說他們二人間流露出的信任和默契是那么的清晰。
“怎么只有你一個,他們人呢?阿箏可來了?”暮云卿見只有越瀛洲一人趕來微微顰眉,對方實力強橫,越瀛洲也只是初入神階,若是只有他一人趕來決計不是溫妮夫人一行人的對手。
“來了,在周圍部署,一會兒便到”聽及此暮云卿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來,唐易白將暮云卿的情緒變化都看在了眼里,卻并沒有多言,此刻大敵當前并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
此時溫妮夫人稍稍緩過勁來一行人殺意十足的看著暮云卿,越瀛洲見此情況則是牢牢的將暮云卿護住,與此同時五道流光驟現出現在越瀛洲身前的位置站成一排將其與暮云卿一道擋住,其中一銀發男子美的像是精靈一般,微微皺眉的動作也美的讓日月失色。
只見那銀發男子退后幾步嘆了口氣走到暮云卿身邊,從越瀛洲的懷中將暮云卿接過,很是溫柔的摸著她的長發“很疼嗎?”。
“阿箏,你別這樣的表情,我這時候腦子不清楚,險些還以為是他回來了”暮云卿強打著精神說道。
易曲箏皺眉的模樣像極了當時暮云卿因在羅多克學院戰堂受傷時云無錚那又氣又心疼的表情,使得暮云卿心內一陣揪心的疼,人越是脆弱不堪的時候便越是想念心底深處的那個人。
易曲箏聞言低頭靠近暮云卿的耳邊低聲說道“我不介意你暫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