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沒有對不起東幽,我又有何權利換了他,更何況還是因為我跟他間的私人矛盾,若我因這點小事便將他換了,那不就變相的證明了我這東幽鬼帝垂簾聽政干涉東幽政務的名頭了”魏臨玠說的很是坦然。
易曲箏見魏臨玠的面上并沒有半點不悅的樣子,想來是徹底的想通了“那你以后打算如何?”
魏臨玠看了眼易曲箏,似乎是想透過他的面容得到些什么答案的樣子“你說我若是學卿兒那般四處游歷的話,是否會像她那般實力晉升的如此之快”
“不會”易曲箏這下倒是沒有與魏臨玠打太極,而是直接給了他一個答案。
魏臨玠聞言卻是輕笑說出聲“你這說的未免也太過肯定了些吧”
易曲箏卻是淡淡的說道“所謂游歷便是在保證自己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去歷經劫難,若是實在不敵退了便是,而她卻是在玩命,一個拿命在歷劫的人你又如何與她相比”
魏臨玠一手揉了揉太陽穴,也不知是在思考還是因為頭疼,從易曲箏的態度他便是能夠看出他并不是在開玩笑,暮云卿的游歷兇險程度也遠非常人所能接受。
“你可跟她去過?”魏臨玠有些好奇的問道。
易曲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輕笑道“去過一次,印象深刻”
此番易曲箏所想到的自然是在神階遺址的那一年,只不過那一次他卻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越瀛洲和官庭歷練,那一年的歷練強度只怕要遠勝他們兩人過去的任何訓練強度。
那一年下來,最讓易曲箏印象深刻的不是官庭與越瀛洲所受的苦,而是他們所走過的地方留下的一灘灘已經干涸了的血跡。
易曲箏心里很是清楚,那個血絕大部分都是暮云卿所留下的,官庭和越瀛洲聯手在神階遺址的迷宮里闖蕩都那么落的那么凄慘,可想而知當年暮云卿一人在里面被追殺有多么的危險。
她自己雖在講起那些事情時顯得云淡風輕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從那地上的一灘灘血跡以及那被斬殺的神階魔獸便可以證明那時她所經歷的必然都是生死一線的瞬間。
魏臨玠見易曲箏的樣子卻是淡淡的說道“人不輕狂枉少年,她這些年也算沒辜負這囂張的本錢”
“聽你這口氣好像很向往一般,雖說你現在年紀是大了一些,但也無妨,這老胳膊老腿也還不至于到一動就要散架的地步,你若是真想去的話跟她說一聲便是,讓她出門的時候帶上你”易曲箏半似調侃的說道。
魏臨玠聞言是趕忙搖頭“得了,這段時間我還是少招惹她微妙,就算要跟著一道去游歷也是等東幽的事情都結束后,要走也要走的干凈不是”
“所以,你是已經打算好要離開東幽了?”易曲箏問道。
“一山不容二虎,這東幽我待的時間也夠長了,也是時候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魏臨玠極為坦然的說道,似乎對于要離開東幽這件事一點都不在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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