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卿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回到了外圍部分,開始休養生息,畢竟明天可是有一場硬仗要打,而在地下囚牢的伏樂洲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到暮云卿。
當初被抓回諾斯蘭時他就已經認定了此生與暮云卿便是死別了,可她現如今竟然出現在了這里還說是要來帶他走,是不是就說明她是知曉自己在此處后特意趕來的,伏樂洲思及此不由的輕笑,當初的一時興趣與暮云卿結交沒想到竟然在多年后的今日能救自己一命,也不知是算自己眼光毒還是算自己命硬。
“那小子是誰啊?能讓你這么緊張”一道悅耳的男聲在這極為安靜的地牢內響起。
伏樂洲自然知曉那人是在同自己說話輕笑道“一個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只聽那人笑得很是舒心“能讓你說出這番話的確實不簡單,只是那小子雖然實力不弱但要在神王的眼皮子下把你帶出去怕是難啊!”。
伏樂洲自然知曉這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卻不知為何,他對暮云卿很是信任,既然她能說出要帶他出去這番話她就肯定能做到,她創造了太多太多不可思議的奇跡,甚至于伏樂洲而言她本身就是一個奇跡一般。
“我信她,她說行就一定行”伏樂洲也不知此話是在回答那個男人還是在和自己說。
那男人聞言也是一愣,伏樂洲的語氣是那么的堅定和信任,都不由的讓他好奇那個來地牢說要帶伏樂洲出去的小子到底是有何本事能讓伏樂洲這么驕傲的一個人如此另眼相待。
“景知年,你在這里多少年了”伏樂洲突然問道。
那男人思索了一番后搖搖頭“記不清了,也許十幾年了,也許更久”。
伏樂洲聞言輕笑“被關了這么久也不知道改說你是命硬還是還說你是禍害遺千年”。
誰知那男人聞言不僅不怒反而是笑得開懷。
暮云卿今晚可是很不好受,男人多的地方難免呼嚕震天,縱然暮云卿已經躲到了離他們老遠的距離這呼嚕聲還是如雷鳴一般吵得她難以入眠。
然后偏偏就是這樣她也沒法封閉自己的聽覺,于這危險之地不論是五感喪失了哪一感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威脅,因此暮云卿只能忍著著雷鳴般的呼嚕聲閉上眼睛逼著自己的身體休息。
許是真的累了,過不了多久暮云卿便睡著了,只不過這外放的靈魂感知力卻并沒有半分的松懈,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讓暮云卿時刻都保持著警惕心,若是不如此她怕是哪天自己死在了別人手里都不會知曉是何人下的手,暮云卿可不希望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因此這該有的警惕性可一分都不能懈怠。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暮云卿用靈魂感知力與東庭照水窗黎商議一番,決定今晚便由他們兩個去制造混亂,不需要他們露面只需超控這死亡沙漠中的魔獸引起大規模的破壞便是,將那兩個神王及神人引走一段時間即可,東庭照與水窗黎現下雖與神王有一戰之力,但暮云卿卻沒打算讓他們這么早的暴露,畢竟神王級別與這個大陸而言并非頂尖強者,為尚未有完全的自保能力前還是低調些為妙。
當晚東庭照與水窗黎于百里開外的沙漠之中可謂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魔獸之主的強勢威壓加上至尊血脈魔獸的雙重威壓一下竟生生得將方圓百里內的魔獸通通召了去。
而后數以萬計的沙漠魔獸像是閱兵一般等候著魔獸之主的審視,隨著東庭照的一聲令下,沙漠上立刻上演了一場萬獸之征的好戲,而這場獸潮的目標地點就是中央囚牢,重要囚牢出鎮守的神獸不過只有數十只,又怎么可能抵擋住萬獸之征,不到眨眼間的功夫那道魔獸防線便是土崩瓦解。
那兩名神王感覺到五十里開外的巨大能量異動后率領著所有神人及大部分的魔靈軍趕往那處查探究竟是個緣故。
然而他們未曾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