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進水了?我霸王硬上弓?你想的美!”
“真的不是?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呂直言還是覺得這么跟楊牧寧聊天,是渾身別扭的一件事。
別看他平常口花花,然而確實是口嗨王者。
嗯,另外一個原因則是,特么的那半袋子黑枸杞,又開始上勁兒了,剛才看楊牧寧舒展雙腿的時候,竟然有點兒口干舌燥。
見呂直言進了臥室,楊牧寧后仰著頭,眼神放空,看著屋頂?shù)奶旎ò澹粲兴嫉拈L長嘆了口氣。
幾分鐘之后,呂直言換上的大短褲,也穿上了跨梁背心,還抱了一條薄毯“你鑰匙真丟了?”
“廢話!不丟了我上你這兒干嘛?你真以為我想上你啊?”楊牧寧扶著額頭,酒勁兒似乎有些上涌,不過這話說的是干凈利落,沒一點兒不好意思。
“我都不怕你半夜摸進來,你還怕我夜襲你?”
“你真不怕?”呂直言把薄毯放到一邊,老是讓楊牧寧擠兌,這完全不是呂直言的風格“要不我就順水推舟了,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盡情的蹂躪吧!”
“滾滾滾!”
楊牧寧瞧著呂直言臭不要臉的樣子,竟然還敢湊過來,距離瞬間拉近,莫名的有些小慌亂,一把推開呂直言“我去睡覺了!”
然而楊牧寧在起身邁步的時候,突然有些頭重腳輕,不由的一個趔趄,而呂直言則是眼疾手快,不光扶住了,還扶到了自己懷里。
呂直言可以肯定的是,楊牧寧今天確確實實是沒少喝,酒氣沖天,在接觸到她的時候,能感覺到她有那么一瞬間的松軟無力。
這種失去重心,連帶著呂直言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都順勢坐到了沙發(fā)上,而楊牧寧更是如此。
“喂!你這個投懷送抱的套路,是不是有點兒過時了!”呂直言拍了拍楊牧寧的肩膀,開了句玩笑。
楊牧寧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脫離,就這么安然若素的靠在了呂直言的懷里,甚至都閉上了眼睛,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不大
“呂直言,你想家嗎?”
“家?我現(xiàn)在不就是在家呢嘛!”呂直言似乎真的猜到楊牧寧失態(tài)的原因了,之前從沒有聽她提起過家人,自己也不是愛八卦的性子,確實不太了解。
而現(xiàn)在馬上就春節(jié)了,按理說誰不回老家跟父母親人過年團圓,可楊牧寧好像就沒有這個計劃
“你是不是想家了?”
“家?我早就沒有家了!”楊牧寧苦笑著,這語音有些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