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東搖西晃,宛若狂風席卷著樹木,但是再也不會給呂直言造成一絲外界的干擾。
楊牧寧好像在發(fā)泄這幾天的郁結,嗷嗷嗷的大喊大叫。
說起來好像千言萬語,但是實際上確實分秒即逝,雪域金翅的運行時間,一共還不到兩分鐘,很快就到了尾聲,速度開始慢了下來。
“呼!”
楊牧寧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都帶出了潮紅,剛剛那一瞬間,好像腎上腺激素都在噴射,太刺激了,刺激的現(xiàn)在都有點兒渾身軟綿綿。
“喂!喂!呂直言,你不會暈了吧?”
楊牧寧推了推呂直言的胳膊,剛才自己一激動,好像忽略了他,可這家伙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還閉著眼睛?
要說嚇暈了也不像啊,這面色祥和的,怎么好像跟睡著了的似的,而且還做了個美夢。
“嗯?”
呂直言還就真的像是從夢中醒過來一般,有點兒迷糊。
“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害怕,還是不害怕?哎!你扶我一把!”楊牧寧剛要站起來,覺得兩條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一樣,趕緊請求呂直言支援。
“哎!你是裝的對不對?沒事兒啦!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害怕又怎么了?大聲喊出來啊!”
楊牧寧是絕對不相信呂直言如此平靜的,在她看來,之所以現(xiàn)在呂直言表現(xiàn)的如此反常,肯定是因為他怕丟臉,一直在咬牙堅持。
“害怕,我剛才簡直都要怕死了!”呂直言現(xiàn)在總算是恢復常態(tài)了,剛剛置身于過山車上,雖然全身心投入到了《洗髓經(jīng)》中,但是五感依舊存在。
無數(shù)人在嗷嗷的大叫,急速行駛帶來的呼嘯風聲,鐵軌摩擦產(chǎn)生的哐當哐當,都異常清晰可聞,不過自己就是能穩(wěn)如泰山。
“你說你怕死了?那行,咱們現(xiàn)在就去排大擺錘!”楊牧寧心里有點兒不太滿意,別人下車之后,好多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呂直言完全沒這效果,氣人。
就好像自己精心設計的一拳,直接打在了棉花上,氣得牙都癢癢的!
“大擺錘?不太好吧?”
呂直言搖了搖頭,面露難色,然后楊牧寧終于又找回來了快感“沒事兒!沒事兒!太陽神車也沒有那么可怕的!你說你連雪域金翅都坐完了,不去太陽神車,太可惜了!”
楊牧寧一邊說一邊搖晃其呂直言的胳膊。
“你以前玩兒那個嗎?”呂直言問道。
“沒有!我也第一次來好不好!怎么了?”楊牧寧不明所以,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這太陽神車是多么的恐怖!”呂直言這一句話,頓時引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