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婦急吼吼的上山谷要人,就是篤定兒子上官汝在此地。
結(jié)果人確實(shí)不在,他們焦急的來回踱步。
“我們回到靈泉鎮(zhèn)后,修橋補(bǔ)路,與人為善,沒得罪人,他怎么會好端端失蹤呢?”
越想越急,滿頭大汗。
陸明瞥了一眼問道。
“會不會是你們無意間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被什么強(qiáng)盜擄走的?”
按照他們先前所言,上官汝和涂襄認(rèn)識時(shí),涂襄身上還有不少兔妖的特征,比如兔耳與部分地方存在的白色絨毛,把涂襄領(lǐng)回家應(yīng)該是上官汝嘗試幫忙遮掩。
計(jì)劃挺好,只不過上官夫婦老江湖,一對小年輕壓根瞞不過。
陸明倒是很想見見這個(gè)猛人。
小松鼠栗栗賭氣哼了一句。
“最好被強(qiáng)盜擄走,莫名其妙的冤枉我們,要不是上仙,你們還不知道要怎么對付我們呢。”
涂襄瞪了下栗栗,隨即向上官夫婦道:“伯父伯母,你們好好想想上官公子可能去哪兒了?是不是真有強(qiáng)盜匪徒?”
她很焦急。
上官朝茫然道:“不應(yīng)該,你們也知道我兒子為人,昨晚他還在家里,今早發(fā)現(xiàn)不在房中,也沒匪盜派人上門傳話……”
沒人傳話,意味著壓根不是綁架。
一群人茫然無措,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這時(shí),小松鼠栗栗忽然提醒道:“涂姐姐,你忘記了上個(gè)月,北岸山的那個(gè)兔妖嗎?他當(dāng)時(shí)就說要給上官公子顏色看看,會不會是他……”
“對,也許就是他!”涂襄眼睛一亮。
上官夫婦急忙道:“怎么回事?北岸山那邊還有兔妖?”
羊公藤婆道:“我們倒是知道他,住在一百五十里外的北岸山,以前還來過這兒向涂襄提親,只不過他身上血?dú)馓兀覀儾幌矚g,將其趕走了。”
涂襄厭惡道:“雖然我和他一樣是兔妖,可他霸道魯莽,生性殘忍,不像上官公子精通文學(xué)。”
上官夫婦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求道:
“還請你們告訴我們,那只兔妖在北岸山哪里。”
北岸山很大,沒有人帶路,根本找不到具體在哪兒。
陸明笑道:“既然有線索,告訴我們位置,與你們一起去看看。”
話音落下,唐俏兒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diǎn),頓時(shí)溫度降低,水汽凝結(jié),化作一張五丈方圓的薄冰層。
陸明、柳遲枝、唐俏兒三人站在冰層上,回頭望向上官夫婦和四只妖怪,陸明道:“上來吧。”
“多謝大人。”上官夫婦感激涕零的走上冰層。
在羊公藤婆、涂襄、小松鼠栗栗上了冰層,指明方向,冰層便飛上高空,向北岸山方向急速飛去。
云層上,兩人四妖情緒激蕩,忐忑的望著下方山河,冰層透明,兩腿發(fā)軟。
要不是腳下冰面不像是普通冰塊光滑,而能讓人穩(wěn)住身形,僅在萬丈高空的高度,就能讓他們的心臟從嗓子眼里跳出去。
小松鼠栗栗蹲在藤婆的肩膀上,激動的尾巴不停甩動,像只雞毛撣子。
陸明站在冰層前方,道:“那只北岸山的兔妖什么情況?還知道上官汝?”
涂襄行了一禮道:“不敢隱瞞上仙,事情是這樣……”
原來上個(gè)月,上官汝和涂襄約定,在山腳杏子林旁的亭子里相見,吟詩作賦,并商議如何隱瞞妖怪的身份,騙過他的父母。
杏子林頂端,小松鼠栗栗幫忙放哨。
一切按照正常計(jì)劃發(fā)展。
唯一的例外便是,北岸山的另一只兔妖何鷺突然出現(xiàn),手里拿著鋼叉當(dāng)場就要?dú)⒘松瞎偃辍?
要不是涂襄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