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著?”
“啊?”另一位村民感到很震驚。
“你女兒不是挺孝順的嗎?怎么會不見你?”
“我哪知道?”光頭老漢氣惱的翻了個白眼:“我是感覺上次陳員外家里閉門謝客一個月后,所有人都冷漠了不少。
以前說話挺客氣的那個王管家,他告訴我女兒在做工,沒時間出來,你說是不是笑話?見她老子的功夫都沒有?”
陳村長搖搖頭。
“不應該啊,以前王管家還挺好的一個人,逢年過節還來村子送些東西,哪家受傷了更會拿來藥材。
遠的不說,光是這些年許多人家在他那兒做長工短工,給了不少工錢,我們不能說他們壞話。”
光頭老漢嘟囔。
“我又沒怪他們,只是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女兒兩個月沒回來,她娘想她想得緊,不回來看看,也不知道做什么工。”
村里大家知道光頭老漢只是嘴硬,其實很想女兒,不然不至于跑過去要見見。
恰在此時,從村尾跑過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急切的沖著光頭老漢喊道:“不好了,陳寶樹二叔,嬸嬸掉寒水河里去了。”
光頭老漢氣惱的一拍腦袋。
“說了讓她別去洗衣服,風寒還沒好利索。”
陳村長和村子里的人顧不得招待陸明等人,向村尾跑去。
很快,一行人抬了個渾身濕漉漉的大嬸回來,嘴唇被凍的青紫,不停打擺子。
光頭老漢氣的不停:“說了家里衣服讓我洗,寒水河又冷……”
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在不停抱怨,手里卻拿毛巾替她擦水漬,自己眼里流出心疼的淚水。
一行人把大抬到屋子里,燒熱水的燒熱水,拿干衣服的干衣服。
陳村長問先前喊人的小姑娘。
“你嬸嬸她怎么回事?我們每年檢查岸邊石板,鏟掉青苔,就怕有人掉下去。”
小姑娘小臉嚇得煞白。
“嬸嬸看起來恍恍惚惚的,我們想替她洗衣服,她不愿意,結果剛離開她就滑進去了。”
光頭老漢陳寶樹找到干衣服,遞給屋內的婦人,聞言扭過頭道:“風寒時她就想見女兒,我上次去找女兒就是想要她回來看看她娘,結果,唉,不孝女!”
陳村長等人嘆氣,連母親病重想她都不回來,關鍵路程沒多遠,哪里像是孝順女兒會做出的事?
“唉,明明她以前不是那樣的啊。”
那位通知的小姑娘不忿道:“以前桂蘭姐還每過五六天回來一趟,給二叔嬸嬸送些剩下來的食物,這還不是兩個月沒回來?”
陳桂蘭就是光頭老漢陳寶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