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開非要開的后果就是走到半路車輪子掉了一個。
祁佑和周硯川都下意識去扶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孩。
陳嶼在看到這兩個哥的眼神時,不自覺就心虛,不等他道歉,后腦勺就被坐他旁邊的沈思年給拍了一下。
“不讓開,還非要賭氣開,這下好了吧。”
陳嶼揉著后腦勺嘟囔:“那我哪知道它真散架。”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沈思年從車上跳了下來。
后面坐著的幾個人也是長腿一邁,跨了下來。
祁佑很自然地抬起手,想去扶車上的人下來。
只不過不等他碰到手,耳邊就忽然響起一句。
“哎哎哎,干嘛呢?”
沈思年說著就扒拉開了他的手,身子強硬地擠了過去:“來,妹,哥扶你下來。”
祁佑氣笑了:“你干嘛呢?”
“扶我妹啊。”
“用你扶?”
“我就扶。”
“讓開。”
“我不。”
夏時看著莫名其妙就吵起來的兩個人,腿一抬,跳了下去。
車還沒她腿高呢。
“……”
溫玖看著一臉無奈的女孩輕輕笑了一下。
想要跟著下車時,一旁周硯川下意識的反應(yīng)也是扶。
她也是搖頭拒絕,很輕松就跳下了車。
看著少了個輪子的車,輕聲問:“現(xiàn)在怎么辦?”
夏時左右看了一眼,一路上連個車影都沒有,
她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我給劉伯伯打個電話,看他們下一班公交車什么時候到。”
“那這個三輪車呢?”陳嶼問。
“三輪車,”在夏時想要怎么辦時,一旁站著的人就慢悠悠開了口,“還有兩個輪,你騎回去唄。”
“哥,”陳嶼小表情委屈。
周硯川說:“要不你扛著,剛好練練體育。”
“……”
因為三輪車的事,幾個人買好東西回家已經(jīng)是到了下午。
簡單休息后,就開始忙活著裝扮家里。
他們不讓夏時和溫玖動手,但一群少爺,那動手能力實在是瘋狂。
春聯(lián)是下午貼好的,到了晚上就飛人對面了。
餃子樣子丑不說,一放鍋里,皮餡分離。
做的菜,喂耶耶,耶耶都不吃。
還有窗花,比起做飯,窗花剪的還不錯。
不過就是——
夏時盯著窗戶上的那一排小豬佩奇有些哭笑不得。
還有陳嶼提前買的石獅子,他想著過年放門口,給獅子戴上大紅花,喜慶。
去快遞站拿的時候還特意找隔壁王奶奶借的三輪車,生怕拿不下了。
大年三十,快遞站早就沒什么員工了,就只有一個大爺在驛站里坐著。
陳嶼和他說:“大爺,我拿我獅子。”
大爺有點耳背,說話的聲音特別大:“你拿什么?”
見狀,陳嶼提高聲音喊:“獅子!”
“柿子?”
“獅子!”
“柿子?”
陳嶼實在受不了在這跟他“柿子”的大爺了,從三輪車上跳下來:“大爺,我自己找了。”
“啥?”
他做了個找快遞的動作,提高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自——己——找!”
這次大爺聽清了,點頭同意的同時還說了句:“自己找就自己找,你這孩子聲音那么大干嘛。”
“……”
“小了跟你能聽見似的。”
“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