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平盯著鎖看了看,又側(cè)目看著舒如燁,“舒隊,就這個生銹程度來看,應(yīng)該有一段時間沒住了。”
舒如燁他沒說話,老太太又開了口,“豈止是有段時間沒住了,我剛?cè)ツ歉舯趩柫艘幌拢f是有一兩個月都沒看到人了。”
“我現(xiàn)在怕的就是這兩人死在屋里面了,那可就不得了了,我這好端端的老宅就成兇宅了,可就完蛋了。”
“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聽寫那群龜孫子的話,把這老宅給租出去,弄出這種事情來…”
舒如燁打斷了老太太話,“死在里面的可能性不大。”
老太太皺眉看著舒如燁,“怎么會不大呢?”
舒如燁剛要解釋,老太太又噼里啪啦的開了口,“公安同志,你聽我說,這兩口子一次性交了半年的房租,你說這要是沒出事兒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一兩個月不見人呢?”
舒如燁看著老太太,“劉同志,首先門是鎖著的。”
老太太點頭,又尋思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是,我是看到門是鎖著的了,也有可能是有人把他兩口子殺了,出來的時候又把門給鎖上了。”
舒如燁再次開口解釋,“門鎖上沒有血,還有…”
老太太急切出聲,再一次的打斷了舒如燁話,“公安同志…”
章興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劉同志,你能聽我們隊長把話說完嗎?”
舒如燁目光由老太太身上,落到了門身上,“直接砸門吧。”
說完。
他又看著看老太太,“能砸吧?”
老太太連連點頭,“能能能!”
“能砸。”
章興偉轉(zhuǎn)頭就在門口撿了塊磚頭,拎著磚頭回來對著門鎖砸了下去。
幾下下去。
門鎖掉落在地,院門打開。
院子里種了兩棵樹,這段時間刮風(fēng)下雨,葉子掉落了一地。
上面是掉落不久的綠色葉子,下面那一層葉子就已經(jīng)明顯腐敗。
除了葉子之外還有掉落在地上的衣服,褲子。
院子里有一條晾衣繩。
應(yīng)該是把衣服晾在繩子上曬著,沒想到出門后就沒有再回來。
這掛在繩子上的衣服也被風(fēng)吹在了地上。
舒如燁,章興偉,周建平一邊觀察一邊抬步往堂屋走去。
老太太的聲音不斷從后面?zhèn)髁耍斑@是不見了多久啊,滿院子的葉子…”
“衣服都吹地上了。”
老太太說話的同時抬步就要去撿吹在地上的衣服。
舒如燁出聲阻止,“劉同志別動。”
老太太趕忙停住了腳步,回頭,眼露不解的看著舒如燁。
舒如燁解釋,“最好保證現(xiàn)場情況,方便我們調(diào)查。”
老太太看著舒如燁點了點頭,“行。”
她又看了一下之前被她收拾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院子,這會兒變得臟亂差,心里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想要上前打擾干凈。
她又想到公安同志說的話,深吸啊一口氣,忍了。
舒如燁三人已經(jīng)來到堂屋門口。
堂屋門上也掛著鎖。
周建平回頭看著站在院子里的老太太,“劉同志,這屋子的鎖也要砸。”
“砸。”老太太轉(zhuǎn)過頭看著三人毫不猶豫道,“隨便砸!”
“鎖砸了沒事,再買就行了,主要他們?nèi)耍四懿荒苷业健!?
章興偉又去把之前砸門的那一塊磚頭給拎了進來,對著堂屋的門鎖砸了幾下,門鎖掉落,堂屋打開。
堂屋門推開,沒有難聞氣味。
里面的桌椅那些擺放都整齊,不亂。
但…桌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