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一下,就像縫衣服一樣,縫一下打一個結。”
“娘,兒子看好你哦。”
徐母白了一眼富貴,嗔怪道:“成天給老娘找事干。”
徐母將線穿到針上,看著腿上那嚇人的大窟窿,徐母緊張得雙手顫抖不止。富貴拿過徐母手里的針線放到酒壇子里泡了泡,然后拿出來遞給徐母。
“娘,別害怕,就當縫被子。”富貴給徐母打著氣。
徐母深呼一口氣,心一橫,自言自語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娘今天拼了。”
說完,徐母拿著針往肉皮里扎。
“富貴啊,這皮太厚扎不進去啊,手還打滑。”徐母瞬間破防,聲音里充滿了無奈。
“娘,你使勁啊!”
徐母拿著繡花針,心一狠,一下就扎了進去,然后再穿出來,一針終于搞定。
“富貴,剪刀。”
徐母打好結,大聲喊著富貴。
富貴連忙剪斷。
徐母有了第一針的成功案例,之后的幾針越來越熟練,第二針,第三針、、、、、第七針。
足足縫了七針,終于大功告成。男人已經疼得再次暈了過去。
徐母縫完,就下了馬車。倒了竹筒里的水,清洗滿是鮮血的雙手。
家珍趕緊幫忙倒水,說道:“娘,您真厲害,都敢給人縫針了。”
徐母洗了洗手,看著兒媳。
“還不是富貴,娘也是心一橫,閉著眼睛縫的。”
富貴從空間取出云南白藥,(之前在縣城買的)輕輕地敷在傷口處。
富貴看著男人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今天就在這林子里湊合一夜。長根和老丈人坐在外邊烤著火
徐母和家珍領著孩子也都上馬車里休息了。孩子們安靜地睡著,徐母和家珍輕聲交談著。
晚上男人卻開始發高燒,渾身滾燙。富貴洗了個毛巾,給伏在他的腦門上降溫。
好在一夜過去,男人的燒終于退了,想來應該是沒事了。
男人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馬車里,旁邊還有個精瘦的男人。
男人輕輕動了一下腿,一陣疼痛傳來,他這才發現傷口已經被包扎好。
看來,是眼前這個人救了自己。
富貴感覺到男人的動作,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啊,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喝水?”
男人張了張嘴,發出沙啞而虛弱的聲音。
“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張偉業。我這條命算是你撿回來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富貴微笑著點了點頭,連忙拿起馬車里的竹筒,遞到張偉業面前。
“別這么說,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張偉業稍微坐起了身子,接過竹筒,大口大口地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喝完水后,張偉業用袖子擦了擦嘴。
“恩人,我不能給你們帶來麻煩,到了前面的縣城把我放下就行,那里我有熟人。我這里有 10 個大洋,謝謝恩人,救了我。”說罷,就要伸進口袋拿錢出來。
富貴連忙拒絕。
“我救你可不是為了錢,你趕緊收好吧。”
富貴趕著馬車來到了前面的縣城,將張偉業放到他朋友開的茶館前。富貴可沒問張偉業具體是干啥的,救他就不錯了,可別再弄自己一身騷。
張偉業再次道謝:“謝謝,富貴,大娘,咱們后會有期。”
富貴心里想:“咱們沒機會見了。”然后便駕著馬車,繼續踏上自己的行程。
快穿影視劇之老丁和江德福是連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