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沒有想到咱們還能再見面。”
“司令大人!”李副官的聲音微微顫抖。
陸振華穩(wěn)穩(wěn)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了李副官的手。“李副官你老了!”
“司令,您也是!”
他們的目光交匯,仿佛回到了曾經(jīng)的歲月。
“五年,咱們離得這么近,居然一次也沒碰到過,想當(dāng)初咱們一起當(dāng)兵,關(guān)內(nèi)關(guān)外,咱們同生共死,李副官!”
“有!司令大人。”
“你簡直不把我放在心上啊!。”
“正德不敢忘記司令,這五年正德有苦難說。”
“你該死,你真的該死,你讓我陷入不義,又對我不誠。”
“正德該死!”
兩人坐在屋子里聊著這五年沒有聊的話。
杜飛拉著依萍離開。“讓他們談吧,咱們回家!”
兩人走在外面。“杜飛,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依萍,我覺得你沒有錯,這本就是個錯誤,咱們既然知道了,就要及時改正。”
“可云這一陣本來好了,都怪我把尓豪領(lǐng)了過來,又被刺激發(fā)病了!”
杜飛摟著依萍。“不是你的錯,可云會好的,你放心吧。”
依萍靠在杜飛的懷里。“杜飛,你對我真好,能不能不要對我這么好,我怕你會離開我,那樣我就活不下去了!”
杜飛緊緊地將依萍摟在懷里,在依萍的耳邊低聲細語。“那就趕緊嫁給我,把我牢牢的鎖死在你的身邊!”
杜飛把依萍送回了家。
然后直接回到了宿舍。
他躺在了床上想著之后的事情,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到四五年,法租界這里都是最安全的,現(xiàn)在距離四五年還有九年的時間。
另一邊陸家的尓豪就沒有那么好運了,但他走進陸家大門時,陸振華早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他。
尓豪看著他們。“怎么,你們都是來清算我的十六歲嗎!”
“好,不用你們問我,是,我十六歲的時候和可云辦了家家酒!”
陸振華起身看著尓豪,氣憤地說。“你該死,你就用家家酒這三個字,來形容你和可云的關(guān)系嗎!可云被你害的發(fā)瘋實在是在可憐,太不值了!”
如萍拉著尓豪的胳膊。“尓豪,你可千萬不能和爸爸發(fā)火,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大家現(xiàn)在是要想個解決的辦法。”
“反正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我是個大混蛋。”
王雪琴站在陸振華的身后。“老爺子,這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兒子也快瘋了,你、、、、”
“你給我閉嘴!”腦袋緩緩地看著尓豪。“我再怎么會有你這種兒子!李副官李嫂是看著你 長大的,對你好的不行,結(jié)果你卻欺負他們的女兒,混賬東西。”
“那個時候?qū)肋€小,咱們家 是得取個通房丫頭的。”
“我們陸家本來有個孫子,現(xiàn)在卻成了灰了,好好地兒媳,成了瘋子,而我到了今天才知道。”
王雪琴在一邊開始給尓豪辯解同時在詆毀依萍。
陸振華狠狠地抓著她的手。“好啊,王雪琴,你敢和我玩花樣,我糊涂了五年,今天我終于看清楚了,你敢走李副官一家人,喪盡天良!”
王雪琴又裝出可憐的神情。“老爺子,我沒有啊!他們自己走了,不是我趕他們走的!”
“你們母子都是孬種!陸家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王雪琴。“是李副官貪圖陸家的錢財,利用可云勾引尓豪,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陸家!”
尓豪聽著她媽的話。“媽,事情是真的嗎,你不是跟我說可云去嫁人了!”
“我不那么說,你這個傻小子哪里會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