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葉澄用一根結實的樹藤,拖著被殺死的那些七煞教敵人的尸體回到了宗門。
守門弟子看到遍體鱗傷的葉澄拖著一大堆尸體,都嚇了一跳,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的問道:“葉師弟,你這是去干什么了?這些人是?”
葉澄很疲憊,有氣無力的說道:“殺了幾個七煞教的小弟,把他們拖回來讓掌門看看。”
另一個守門弟子看著這么多的尸體,吃驚的說:“葉師弟,沒搞錯吧?這么多敵人都是你一個人殺的?”
葉澄微微點頭,繼續往宗門內走去,在路上,很多的玄女宗弟子看見葉澄拖著七煞教敵人的尸體,都恨的牙癢癢,恨不得上去鞭尸。
常建和凌兒看到遍體鱗傷的葉澄后,立刻跑了過來。
“我靠,大哥,你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傷成這樣?還有這些尸體。。。”
葉澄說道:“不用管我,快去把掌門叫過來,我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七煞教剛剛派出了一支偵查小隊,但是被我擊退了。”
凌兒驚愕的說:“一人擊退一支小隊?哦。。。好,我現在就去通知林掌門。”
常建把那樹藤從葉澄手上接過,說道:“大哥,我來拖著吧,你在旁邊歇著就好。”
葉澄坐在一旁的臺階上休息,突然間,一個女人朝他走了過來,葉澄低著頭,沒有注意到他。
“你好,葉兄。”
葉澄聽到聲音后,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
只見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白瑤,她那標志性的兩個可愛丸子頭依舊俏皮地盤踞在頭頂兩側,身著一襲精致的旗袍,整個人顯得格外嬌俏動人。
與之前相比,此時的白瑤氣色明顯好了許多,精神煥發,傷已經完全好了。
“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葉澄面無表情地問道。
白瑤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回應道:“師傅將那日發生之事全都告知于我了,是您奮不顧身地救下了我們,并為我們玄女宗尋得了一處嶄新的安身之地。此等大恩大德,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
葉澄稍稍偏過頭去,語氣平淡地回答道:“無需報答,你們掌門已經送了一顆魂珠給金槍閣當作酬勞了。”
然而,白瑤卻搖了搖頭,笑著反駁道:“葉兄此言差矣!那顆魂珠乃是代表我們整個玄女宗全體成員對金槍閣的感謝而特意奉上的厚禮,但對于我個人而言,您救過我和師傅一命,如此天大的恩惠,自然應當由我親自來回報才更為妥當。”
葉澄擺了擺手,“真的不用了,只是隨手之勞而已。”然而,白瑤卻不肯罷休,她堅持要報答葉澄的救命之恩。
“這樣吧,葉兄。我看你身上有傷,不如讓我來替你治療一下吧。我雖不才,但對于醫術還是略通一二的。”說著,白瑤便伸出了手,準備為葉澄療傷。
葉澄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你還懂醫術?”
白瑤微微一笑,“是啊,我們玄女宗也有一些獨特的醫術傳承。不過,我的醫術還不夠精湛,只能治些小病小傷。但對于葉兄你的傷勢,我還是有把握的。”
但葉澄往旁邊躲閃了一下,依舊拒絕白瑤的好意。
“多謝,但真的不用了。”
白瑤有些不明白,疑惑的看著葉澄,一旁的常建見狀,笑著說道:“大哥,你就接受人家的好意吧,你看你傷的這么重,師傅她知道了也不會生氣的。”
“啊?原來葉兄有愛人嗎?那。。。那我就不打擾了。”白瑤臉色微紅,有些失落。
“這是一瓶我煉制的丹藥,葉兄收下吧,可以助你恢復傷勢。”說完,白瑤遞給葉澄一個玉瓶,便轉身離去。
葉澄拿著那瓶丹藥,還沒來得及說話,白瑤就跑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