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媽都沒打過他屁股!
許梓憤怒又羞赧,也撿起雪球朝江沐憶方向扔。
什么女不女人的,江沐憶簡直是怪物,能是女人?
但他臨時自己捏的雪球哪比得過江沐憶的,她那個又多又緊實。
江沐憶瘋狂往許梓方向砸,她力氣又大,許梓感覺密密麻麻,像落石頭雨在身上。
“啊!啊!啊!”
許梓被砸出接二連三的慘叫。
胡詩茶站在旁邊,想裝看不見都難。
“打個雪仗,不需要用這么大力度吧?”胡詩茶硬著頭皮擋在許梓前。
“力度很大嗎?”江沐憶停下動作,看向蕭煥安,“我這個力度跟許梓剛剛扔我的力度誰大一點?”
蕭煥安眼睛闔上,“許梓的。”
眼睛閉上了,就不算睜眼說瞎話。
“所以許梓這么大力度,詩茶姐都能說是打雪仗不必自責,怎么到我這換了種說法呢?”江沐憶聲音啞啞的聽起來很可憐。
“許梓一直是我看著長大的弟弟,這次難免心切說錯話了,你別往心里去啊沐憶妹妹。”胡詩茶僵笑臉道。
江沐憶說:“原來是這樣啊,弟弟跟妹妹終究是不同的。”
“就好像女兒跟兒子的區別。”
后面這句話被她說的很輕,輕到只有站到她旁邊最近的蕭煥安聽到了。
蕭煥安滾了滾喉結,感覺今天早上那個悶悶不樂的她又回來了。
蹲下身,那雙好看的像雕塑藝術品的手在地上捏雪球。
江沐憶余光一瞥,發現蕭煥安此時正蹲在地上,清冷的眉眼正認真注視手上的動作,捏著地上的雪團子。
“???”
我在這吵架,你小子居然去玩雪。
胡詩茶總被江沐憶冒出來的話氣個半死。
什么弟弟跟妹妹終究是不同的,這不是給她安頂重男輕女的帽子嗎?
“沒有哦,許梓是我看著長大的哦。”胡詩茶著重強調。
“哦。”江沐憶輕飄飄應著,“那看來詩茶姐跟許梓年齡差距還挺大,都是看著長大的。”
聽到這話,胡詩茶差點差點腳歪,還好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
“我差他才兩歲。”胡詩茶盡量對她維持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肌肉走向怪嚇人的。
同樣受傷的還有顧延凱,因為許梓真是他看著長大的。
“江沐憶,你閑的沒事學學滑雪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顧延凱臉上黑沉沉的。
你管得著嗎?真夠爹的。
“什么叫浪費時間?我在這陪許梓打雪仗,許梓也看起來挺喜歡的,我倆打得有來有往的,挺開心的,你問問許梓。”江沐憶反駁。
許梓被打得兩頰通紅,但現在嘴巴跟凍住一樣根本沒有反駁江沐憶的話。
一定是嘴巴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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