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柳雖然把飛天汽車一頓好揍,但是經(jīng)飛天汽車這一撞,自己也受傷不輕。
許多小枝被折斷了,葉子也落了一地,好在主枝沒有什么損傷。
賽恩斯與打人柳交流的不多,它不認識他。它昨天晚上才遭了一撞,現(xiàn)在脾氣正是糟糕透頂?shù)臅r候,賽恩斯的靠近被它感知到了,一些枝條已經(jīng)開始無風(fēng)自動了。
賽恩斯操控一節(jié)樹枝點在樹身上一處疤節(jié)上,它立刻安靜了下來,三年了,扳機點的位置要被他找到了。
他變出一些繃帶,操控著它們飛舞到空中,其中的一些把受傷的枝條吊起來扶正,另外的一些則把自己纏在受傷的部位。
一番操作之后,賽恩斯暗笑一下,打人柳真就像一個出了車禍的患者一樣,周身上下被打滿了繃帶。
賽恩斯又放出橡木箭,乘著飛上去繞樹冠檢查有沒有疏漏的地方。
剛忙活完,斯普勞特教授來了,他飛身下來,“日安,教授,希望您不要介意我擅作主張。”
“處理的很到位,賽恩斯,赫奇帕奇加十分。”
有點出乎意料。“教授,不是上課時間也能加分嗎?”
“為什么不能,孩子?!”這下反倒是斯普勞特疑惑了,“加分是為了表揚一個學(xué)生的在校期間的積極表現(xiàn),怎么會分上課與不上課,只會分在不在學(xué)校。”
“……”總覺得被弗立維和麥格教授忽悠了,他們總是以不在上課時間為由,拒絕為賽恩斯加分。
否則,去年格蘭芬多想拿到學(xué)院杯,老鄧頭還得更努力一點才行。
賽恩斯把自己的橡木箭收進公文包,一邊整理打人柳周圍的地面,一邊詢問:“教授,今天有課前處置需要我代勞嗎?”
“賽恩斯,你今年要面臨著等級考試,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減少你的助教工作。”斯普勞特教授對他的時間安排表示擔(dān)憂。
斯普勞特知道賽恩斯選修了全部的課程,今年又是關(guān)鍵學(xué)年,她似乎擔(dān)心他把過多的時間放在課外之后會拖累他的普通巫師等級考試成績。
賽恩斯略一考慮,索性向自家院長表明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教授,有個想法我已經(jīng)考慮了好幾年了,我聽說在五年級的下學(xué)期會有就業(yè)指導(dǎo),反正到時候也得說,索性我現(xiàn)在直接跟您說了吧。”
院長夫人很高興自己的學(xué)生能夠早早的開始規(guī)劃自己的職業(yè)方向,她給出一個鼓勵的表情。
“教授,我畢業(yè)之后,想留下來,我想留校,不論是以一個什么樣的職務(wù)都行。”
院長聽完很欣慰,她感慨地說:“孩子,你讓我有點動容,其他的小巫師們一個個地恨不得能早點離開學(xué)校,你卻在畢業(yè)之后也不愿離開。”
“教授,我知道那并不容易,所以我才抓緊一切時間去提升自己的能力,爭取在我申請留校的時候能給自己增加一些砝碼。”
“我支持你,孩子,那么今年你還像去年一樣來給我?guī)兔Π桑乔疤崾遣荒苡绊懽约旱钠渌n程。”
“謝謝您,教授。”賽恩斯向自己院長表示感謝,隨即略帶狡黠地一笑,“嘿嘿,教授,說真的,其實您并不需要擔(dān)心我,我不僅僅是在草藥課方面有點天賦,其他課程上也都表現(xiàn)不錯呢。”
斯普勞特作為赫奇帕奇的院長,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學(xué)生的水平,聽到他自嘲式的自吹自擂,一點沒有不虞,反而很贊同地點頭,“這一點早就是所有人的共識了,賽恩斯,你也許是近幾百年來最有天賦的學(xué)生了,就連當初的某個人也比不上你。”
“教授,您要是這么夸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驕傲。”賽恩斯小小地開個玩笑。
教授很正色似乎又很小心地地提醒說:“賽恩斯,當一個人過于優(yōu)秀的時候,是會惹來非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