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似乎退的有點太狠了?”
“賽恩斯,”鄧布利多揉揉眉心,“過來坐下吧,我還想著你是不是不會再來了。”
“我是有那種打算,”賽恩斯自嘲一笑,“但是,誰讓我賤皮子呢,這不,又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不像你,”鄧布利多若有所指地說,“這不像你,你來找我應該還有別的事情。”
“好吧,被你看穿了,”賽恩斯收起自嘲的語氣,“我只是有件事來和您確認一下。”
“好的,不錯,來坐下說吧。”
“教授,我覺得現在時候了,”賽恩斯很自然地找到茶葉給自己沏茶,“您要不要試試奶茶,也算換換樣?”
“謝謝,”鄧布利多拿個小梳子梳著自己的胡子,“或許真的可以換換樣,請給我來一杯吧……但是茶葉不要放的太重,我怕苦。”
“放心,奶茶嘛,當然會給你放糖的。”
“那感情好,真是不錯,”鄧布利多擺弄著自己的胡子,“最近它們掉了不少,對了,你剛才是時候了,是什么時候了?”
“咱們以前說的那件事,關于讓我進入董事會的那件事啊。”
“嗯……你覺得現在是時候了?”
“現在可能不是加入時候,不過我覺得現在是開始計劃的時候,”賽恩斯說,“雖然我不知道您一退再退的是為了什么……我想這個時候可以試著給某個人設置一點誘惑,讓他踏進去。”
“唔嗯,讓我考慮一下。”
“當然,當然,不急于一時,我不著急的,有的是時間……我今天來是因為看到了一則新聞。”
“什么新聞……哦……是這個,你又猜到了?”
“我似乎說過,”賽恩斯不在意地說,“事件只要發生過,肯定留下痕跡。”
“嗯,你確實那樣說過……這個嘗起來不錯,若是能再甜一點就更好了……斯多吉……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就不隱瞞了,他確實是在為我辦事。”
“教授,我沒有想要探聽的意思,只是想要再次提醒您,綏靖是得不到結果的。”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時候……一些必要的妥協是在所難免的。”
“也是,我并不了解您所處的環境,貿然評價確實很不客觀。”
與老鄧頭聊了一會兒,賽恩斯從校長室出來,在走廊上遇到了“恰好”在那里散步的新任黑魔法防御術教授,本不想理會的,但是對方卻叫住了他。
“你好,奧特姆教授!”烏姆里奇用她膈應人的語調向他打招呼,“能和你聊聊嗎?”
“哦?你找我有事?”
“就是想和同事們聊聊天,”烏姆里奇臉上掛著假笑,“特別是你這樣年輕有才華的同事,不知道奧特姆教授有時間嗎?”
賽恩斯心想聽聽她的說法也行。
“本來是沒有時間的,既然是烏姆里奇教授邀請,當然要擠出時間。”
“太棒了,奧特姆教授真是太貼心了!”烏姆里奇聞言掛上自以為親切的笑容,“太好了,我的辦公室就在旁邊,來我辦公室坐坐吧。”
烏姆里奇的辦公室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感覺肯定是那粉紅色的色調和滿墻的貓貓盤子,滿墻的眼睛若是讓密集恐懼癥患者看到,他們能直接發瘋。
“要喝一杯嗎,奧特姆教授。”
“哦,不用了,剛剛在校長辦公室已經喝的夠多了,”賽恩斯故意說他與校長剛剛喝過茶,“肚子已經發撐了,喝不下更多了。”
果然,烏姆里奇想聽的就是這個,似乎無意地說,“奧特姆教授經常與校長先生一起喝茶嗎?”
賽恩斯假裝沒有聽懂她的試探,“并不是特別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