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一句“魔法”解釋了事。
“魔法”當然也可以,但是得說清是什么“魔法”,憑什么能無限地使用?
就像解釋一臺電視的原理的時候,不能簡單的用一句“科技”解釋一樣!需要說清是什么樣的科技。
在賽恩斯的觀察中,有求必應屋應該與大環境是有關系的,比如,只要不特殊要求,它里面的晝夜交替是與外界一致的,也就是說,外面是白天的時候,里面也是白天,外界是黑夜的時候,里面也是黑夜。
當然,這種情況,賽恩斯不保證正確,也有可能是他在想有求必應屋要求的時候趕巧了也說不定。
但是不論怎么說,有求必應屋并不是毫無依憑的存在的,至少它是依托于城堡存在的。
賽恩斯在里面做過測試,他測試了里面的光,里面的光并不是如熒光閃爍生成的光一樣只有可見光,從有求必應屋的窗戶上照射進來的極大概率是自然光。
雖然那直接做錯判斷有點武斷,但是他認為那其實就是自然光,就是太陽的光,這一點很神奇,因為他想到這些的時候專門去測試過,在晚上同樣可以得到一個充滿陽光的房間。
賽恩斯有時候忍不住感嘆,這或許就是自己的知見障,自己抓破頭想不明白的事情,或許在某些巫師看來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自己在這里抓耳撓腮地思考自然光到底是怎么來的,或許當初制造這間神奇房間的巫師只是下意識地想:“房間不能是黑乎乎的,它應該能曬到太陽。”
每當遇到類似的問題的時候,他都有一種想找盧娜·洛夫古德小姐聊聊沖動,他總感覺這位“瘋姑娘”可以給自己一點啟示。
別看拉文克勞的學生不少,賽某人心中能始終認為真正代表拉文克勞的只有這位被排斥在團體之外的空靈姑娘。
她有一種不經理性分析就能直指問題根源的敏銳直覺,賽恩斯覺得,那才是一種真正的在魔法上的智慧。
雖然這種“感性智慧”與他一直踐行的“研究態度”南轅北轍,但是賽某人從不否認這種“感性智慧”在魔法研究上的作用,也不否認這種感性智慧可以取得的成就,甚至對此抱有期待。
其他的拉文克勞,賽恩斯覺得,他們似乎有點誤解了那句“過人的智慧”的意思。
他們把這句話用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學會了攫取權利,學會了經營名聲,學會了收斂錢財,卻唯獨沒有學會思考魔法。
霍格沃茨與非典型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