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還是能夠應付的吧,”賽恩斯猜測,“這一次沒有了金妮的現身說法,但是卻有大黑狗的親情陪伴,大概不會太過走極端吧?”
確認了情況之后,賽恩斯找了麥格教授一趟,誰讓沒來上課的學生全是格蘭芬多呢。
“麥格教授,我發現韋斯萊家的學生全都沒來上課,您有什么需要告訴我的嗎?”
“奧特姆教授,”麥格教授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一些事情,“他們的父親,韋斯萊先生……出了一些事……住進了圣芒戈,他們……本學期的最后一周鄧布利多允許他們在家自學。”
“原來是這樣,”賽恩斯說,“您知道他的情況嗎,您知道的,我與雙胞胎的關系不錯,他父親生病了,我覺得有必要去看一眼。”
麥格教授微笑了一下,“亞瑟……還不錯,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只是還需要在那里再住上一陣子,既然你想去看他,我也恰好有點時間,我陪你一起去吧。”
“那再好也沒有了,”賽恩斯說,“我還真沒去過圣芒戈呢,那次格拉頓教授住院我都一直都沒機會去看他。”
麥格教授再次微笑,“你有這份心就已經很好了。”
賽恩斯總覺得空手去探望病人非常不自在,好在有魔法就是方便,揮手召喚一些水果,再揮手打成一個果籃。
“好了,教授,我們出發吧。”
兩人走進麥格教授的壁爐,從對角巷出來,再一晃,出現在一棟老式的紅磚建筑面前,“淘淘有限公司”。
麥格教授領著來到一個老舊的櫥窗外,櫥窗里面破舊的假人說,“我們來探望病人。”
賽恩斯注意到假人微微點了點頭,那并攏在一起的假手往里招手。
見假人回應了,麥格教授回頭示意了一下,向前一步穿過了玻璃消失了。
這里的情況顯然有點類似國王十字站臺上立柱,同樣分隔著魔法界和麻瓜世界。
賽恩斯也跟著穿過了櫥窗的玻璃,進入了類似候診大廳的地方。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里面魔幻的一幕,相比對角巷和霍格沃茨,這里給他的感覺才更加像是魔法世界。
畢竟,就算是魔法師,在正常情況下,看起來與其他人也并無差異,這里就不一樣了,滿地都是各種奇葩。
臉上長樹苗的,腦袋變成鬧鐘的,被自己的鞋子咬住不放的,每走一步就像電車的鈴鐺一樣當當響的,以為自己是個茶壺試圖小心翼翼防止被人打碎的,時刻被家人拽住腳脖子一不小心就會飛走的……
他心中感嘆,“這才是我印象中的魔法世界啊!”
放眼看去,真正被“外邪”侵襲的其實并不多,那里面的絕大部病患應該都是“自作自受”,很明顯絕大多數都是自己的魔法失手了。
其實從魁地奇和一些更古老一點的魔法運動中就可以感受到,巫師們多多少少有一點“不分場合的樂觀”,兼之魔法的便捷性,導致他們之中有很多人做事都有點欠考慮,出現各種各樣的魔法事故幾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賽恩斯跟著麥格教授往里走,她沒有去“問訊處”咨詢,顯然不是第一次來。
往里走的途中他看到了一張樓層分布圖。
一樓是器物事故科,主要處理魔法物品意外造成的傷害,如坩堝爆炸,魔杖走火,掃帚碰撞等。
二樓是生物傷害科,主要處理被生物螫咬,灼傷,嵌刺等,韋斯萊先生就住在二樓。
麥格教授說,“亞瑟先前在里面的重病房,今天被轉移了,好像在右邊第二個門……找到了,這里,戴·盧埃林病房。”
“你們好,莫麗,阿拉斯托。”韋斯萊夫人和穆迪在恰好在房門外面。
“你們好,韋斯萊夫人,穆迪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