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恩斯沉迷于研究攝魂怪的靈魂提取技術不可自拔,轉眼間已是一月之后。
這一天老鄧頭突然來訪。
“好久不見,教授,近最近似乎經常不在學校,”賽恩斯召喚一個沙發給他,“需要我為您提供蜂蜜酒嗎?……話說回來,在校期間飲酒沒……嗐……我在想什么,這里是霍格沃茨,而且您是校長。”
“想要見你一面也很不容易,賽恩斯。”鄧布利多在沙發坐下,“我來你辦公室兩次了,都沒見到你,甚至給你傳音都沒有回應。”
“我特意多放了蜂蜜。”賽恩斯為鄧布利多奉上近乎有一半蜂蜜的蜂蜜酒,“嘗嘗,估計是您喜歡的口味。”
“謝謝,只有我自己喝?”
“哦~我用茶陪您,”賽恩斯也不回辦公桌后面,陪著老鄧頭坐在客位,“兩次找我都不在?那我應該是有求必應屋里,那里比較安靜。”
“原來如此,”鄧布利多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水,瞇著眼睛滿意的點點頭。
“教授,您這么三番五次的找我有什么事嗎?”賽恩斯猜測地說,“有事,但是并不是特別重要。”
“確實不是特別要緊,”鄧布利多他起頭,眼鏡后面的深邃的眼睛里閃爍著游弋的光,“賽恩斯,有時候一些人,特別是還不那么成熟的人,可能會犯一點錯,我希望……人們能多給他們一次……有些人是值得的,他們缺的只是人們的一次包容。”
賽恩斯多少有點莫名其妙,老鄧頭應該不會閑來無事的專門跑來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突然跑來宣揚自己的處世哲學是為哪般,這是來勸賽某人要大度一點,有誰得罪過咱嗎?
思緒轉動間,他心中一動,莫非這老登是為了克拉布和馬爾福而來?
開學一個月,賽恩斯多次感受到來自克拉布和馬爾福仇恨的目光,包括在開學宴上,兩人就沒少把仇視的目光投向教職工餐桌,以老鄧頭的敏銳,自然不可能感知不到。
心中有了猜測,賽恩斯沒有正面回應,“再給人一次機會!很多人都佩服您這一點,包括我。”
老鄧頭笑瞇瞇地端著杯子,“我很感激……也有很多人覺得我老糊涂了。”
“那是他們不了解您的胸懷,”賽恩斯小小的一個馬屁送上,然后話鋒一轉,“再說了,我從不認為您會迂腐的給所有人機會,迂腐之輩可做不到讓伏地魔怕您怕的不敢露面。”
“喔!這真讓人慚愧,”老鄧頭猛喝一口蜂蜜酒,“是啊,有些人確實不值得挽救……你也許覺得我有點優柔寡斷,賽恩斯,掌握強大力量的人應該警惕自己的傲慢,謹慎做每一個決定,湯姆就是很好的例子,他已經完全迷失在力量里了。”
擁有強大力量的老鄧頭很少以力量壓人,這是賽恩斯很佩服的一點,他很敬重。
擁有力量卻不迷信力量,不事事都想著用力量解決,是很了不起的。
這是在勸賽某人不要習慣用力量解決問題。
賽恩斯對這一點沒有異議,要是老鄧頭如老伏一樣習慣用力量壓制一切不服,用力量讓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運行,賽某人如今能不能站在這里還真不好說。
賽某人從這種模式中得了利,也愿意維持這種模式。
剛才老鄧頭隱晦地勸他大度,他先是贊同了他的觀點,又擺了他隨意給人機會的惡果——伏地魔,所以老鄧才說慚愧,不過,老鄧頭還是勸他善用力量,反過來勸他要以伏地魔為鑒。
賽恩斯正色說:“他的追求偏了,或許是他的心靈太空洞了吧。”
“哦?為什么這么說?”老鄧頭來了興趣,“我想他一定不愿意聽到這樣的評價。”
“只是我個人的感覺,教授,魔法界的人這么少,相互之間這么分散,我們不是麻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