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了?”
看著打著打著突然消失的海山,舒秋巧疑惑的問道。
“被人救走了,應(yīng)該是端極虛實真君,我就說這三兄弟肯定一起行動。
也不用追,回頭那個陸丹沖上來來一個舍身自爆也麻煩,先做正事。”
李夏舒展了一下身體,看向下方的五皇子,吳王,朱定,冷笑了一聲:
“你是自己把腦袋摘下來送上來,還是我下去親自摘?”
“呵.....”
朱定看了一眼手中已經(jīng)不再閃爍靈光的斬仙劍,默默的向著人群之中走了幾步。
他不是不想逃,他只是知道現(xiàn)在若是不將這個怪物圍剿致死,他就算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
“剛才海山愛卿說你最擅長應(yīng)對圍攻,堪稱有孤立無援被動,我偏不信,上?!?
話語間,周圍竟然再一次沖出了三十多人,李夏皺眉,再看向左右,那個屬耗子的已經(jīng)蓄力完畢,另外一邊還隱藏著一個。
“有意思,剛好,與那肉搏怪物酣戰(zhàn)一番,我也多有些感悟。”
就聽李夏久違的吟誦一聲,那把之前丟出去的長劍不知道何時就已經(jīng)回到了手中:
“
長劍一揮破長空,
血刀狂舞撞霄峰。
怒濤拍岸聲如訴,
雷霆萬鈞響漸隆。
揮拳疾擊破空勢,
抬腿朔風(fēng)映寒星。
蒼穹共此紛擾事,
月明猶照鐵衣青。
”
吟誦一句,眾人卻沒有等他吟詩,已經(jīng)齊齊向著他殺來,這邊三十多人各式法術(shù),那邊一道明光已經(jīng)如列車一般撞來。
再回首,竟然有三把飛劍化作流光,恍如地起飛星,直奔李夏頭顱。
一時之間十面埋伏八面布陣,就要治他于死地!
而李夏只是一擺手中長劍,將剛才那難得的力與力相博之間的感悟融入手中長劍,輕頌一句:
“拳腳相爭,刀劍相鳴,劍刃破甲,明月猶照——此劍,鐵衣青?!?
揮劍之間,這一把長劍再無一點靈動之色,只有重!重!重!
飛劍倒飛,明光斬斷,漫天術(shù)法皆是破碎,一揮之間,天搖地動,再揮手,地龍翻身。
剎那間,那圍攻之人已經(jīng)被掩埋在了漫天黃沙之中。
而這黃沙漫天之下,一道金光化作龍影,直奔李夏而來,李夏笑了一句,聲音無喜無悲:
“我還當(dāng)你揮不出第三劍?!?
隨即揮動手中三尺青鋒,一劍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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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五弟的腦袋。”
李夏拎著一顆腦袋走入四皇子的府邸,抬手將這顆腦袋丟在地上,對著四皇子拱了拱手:
“恭喜你了,永樂大帝?!?
“稱不上恭喜,不過是死了個兄弟而已?!?
四皇子走到五皇子面前,低頭看了看那張并不瞑目的臉,伸手將他的雙眼合上,這才說道:
“既然奪嫡已經(jīng)結(jié)束,可否隨我進(jìn)宮一趟?”
“什么時候?”
李夏聳肩,反正他不去,打累了,回頭就把舒秋巧換出來。
“今日.....卯時吧?!?
朱永樂說著,回到了座位上坐下,如今他已經(jīng)不再需要這個座位保護(hù)自己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好像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
“隨你?!?
李夏說著,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盤膝打坐,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