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忙起來,不知道要到幾點呢!”
“蕭醫生快請進!”福伯聽到蕭醫生的聲音,過來打開門。
喬云安起身讓開,傅霆年走進來,蹲下來把鞋子給云安穿上,又遞給云安手帕,喬云安接過擦去臉上的淚痕。這才看向傅霆年,他眼圈的確發黑,肯定一夜沒合眼,自己醒來還責怪他。
她握住他的手,以此來表達歉意。
傅霆年笑笑,反手握住她小手,喬宗達眼角余光瞄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基本而檢查完,蕭子商又建議,等護士來再進行深度檢查,又叮囑喬宗達幾句,便放心的離開了。喬宗達給福伯使眼色,福伯借故離開,順帶關上門。
“云安,幫爸爸把床搖起來。”
“我來。”傅霆年彎腰,動作麻利,一邊問:“可以嗎?”
搖到舒適的角度后,喬宗達說:“可以了。”
喬云安為父親掖好被角,喬宗達說:“你去護土站看看,一會兒早點抽血,早點出結果,爸爸想單點回家。”
喬云安應聲離開,喬宗達這才看向傅霆年:“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傅霆年聽話的在椅子上坐下,兩只手放在腿上,背挺得直直的,如松似柏。
“您說,我洗耳恭聽。”
喬宗達說:“阿福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傅霆年毫不意外,福伯也偷偷跟他說了。
“對不起!”
“何出此言?”
“沒有得到您的認可和許可,我就和云安領證,所以向您道歉。”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在我看來,你這是趁火打劫!“喬宗達睨著他,神色漸漸變得凌厲。
傅霆年不說話。
喬宗達這樣想,他完全能理解。
畢竟他是在喬宗達昏迷不醒的情況下,和云安領的結婚證,說趁火打劫,也不算錯。
“云安被你小子惦記這么久,我該說你是深情呢?還是不達目的不甘心?”
“我希望是前者。”
喬宗達冷哼一聲。
“十幾年的深情,如果那時云安成年,你如此深情,我相信你是真心實意,可那時的云安是個小女孩,你也未成年,就敢來我家提親,而且直到現在還惦記著,你小子,讓人害怕!”
“我對云安一見傾心,愛慕不已,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仍是。”
“收起你的深情,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只是……”
“只是你和云安已經領了結婚證,你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
“是的,岳父大人。”
“我不是你岳父!”
“能讓云安自己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