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壞事,不過也是好事,給了我們提醒,”傅霆年說。
“嗯,”喬云安突然想起什么,“你膝蓋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
“你也真是的,跪一會兒就行了,整整跪一夜,讓別人知道了還不把我想成兇悍的母老虎?明天就讓張媽把搓衣板扔了。”
“你不是兇悍的母老虎,你是馭夫有術。”
傅霆年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搗亂的人查到了”沒再多說,喬云安也沒有多問,不過第二天她從傅東口中得知唐昭還在酒店,她思忖再三,去了酒店。
傅東沒給傅霆年偷偷報信,前天晚上傅霆年交代過他和唐昭,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唐昭本來就身嬌體弱,在冷水里泡了很長時間,哪里受得住,很快就發起高燒,不得不去了醫院,也就錯過了航班,沒能離開。
“再喝最后一口。”傅南端著碗喂靠在床頭病病懨懨的唐昭喝粥。
“這是最后一口了。”唐昭張嘴喝完粥,頭扭向一邊,正好看到推門進來的喬云安。
“你,你怎么來了?”
“傅南,你先出去。”喬云安支開傅南,房間里只剩下她和唐昭兩人,喬云安看著臉色很差的唐昭,開門見山說:“昨晚霆年去見你,身上有薰香,我總得問問清楚吧?”
“他,沒有跟你說嗎?”唐昭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喬云安:“他說他的,我想聽聽你說的。”
對口供嗎?
唐昭想起昨晚霆年跟她說的話,有氣無力的說:“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喬云安微微一笑,張嘴就來:“他說被你算計了,你想懷他的孩子,得不到他的心就得到他的人……”
“他真這么說的?”唐昭不等喬云安說完就打斷她,她本來是不相信的,但喬云安親自找來興師問罪,還說得這么鼻子有眼的,她不得不信。
唐昭以為那個白總的計劃有多高明,原來也是老一套。不過那個白總好像知道不好給傅霆年下藥,就給她下藥,在房間里點催情的薰香,結果傅霆年沒被催情,她自己欲火焚身,結果被三哥丟到浴缸泡了好久的冷水,才把她體內的火給滅掉。
計劃雖然老套,她也不是一點不心動。
得不到三哥的心,就得到他的人,就是這句話打動了她。
要是老天垂憐她,讓她一擊就中,也算是圓了她的夢,反正她以后也不準備再嫁人。
“你不記得了?”喬云安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