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靳謙修長落漠的背影,阮菲整個人像被抽干似的,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好半天才緩過神,請了假去傅氏。
傅氏,總裁辦公室。
蘇暮洲竟然也在。
“早知道你來就給你打電話,搭個順風車。”阮菲說。
“回去也可以搭。”蘇暮洲起身讓出座位,阮菲也不客氣,坐下朝他做了個“OK”的手勢。
“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來。”喬云安打內線讓何陽送來咖啡。
阮菲看向蘇暮洲:“你能回避一下嗎?”
“什么事還要我回避?”
“當然是重要的事,你在不方便說?!?
蘇暮洲聳聳肩,出去了。
何陽端來咖啡放在阮菲面前,離開的時候又把門關上了,在外面支棱著耳朵偷聽的蘇暮洲沒好氣的瞪一眼何陽,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阮菲拿出紅色小絨盒放在云安面前:“陸老師讓我給你的,別忘了把我打車的費用給報了。”
“蘇氏的公關都由你們公司負責,還不夠你打車的費用?”傅霆年看了一眼盒子,收回視線。
“說起蘇氏,我還沒跟傅先生算賬呢!”阮菲坐著轉椅來到傅霆年辦公桌前,瞪著傅霆年。
傅霆年笑了:“現在才明白過來?你的反射弧也太長了,這都過去多少天了。”
“別管長不長,這筆賬怎么算?”
“一瓶82年的拉菲怎么樣?”
“一瓶怎么能抵消你欺騙我的罪過,起碼得兩瓶。”
“好?!?
傅霆年這么爽快,阮菲沒有高興,反而覺得自己還是吃虧了,伸出一根手指。
“再加一頓飯,而且是傅大總裁親自掌勺做那道銀魚炒蛋。”
“再加一頓飯沒關系,我親自掌勺恐怕不行,我只給我老婆做飯?!?
“那上次……”
“你喜歡吃的銀魚炒蛋是暮洲做的?!?
又是欺騙!
“我一會兒去打爆蘇暮洲腦袋!”阮菲氣呼呼的說,“難怪他就是不肯做那道銀魚炒蛋,原來是怕露餡兒!”
“蘇三少給你做飯吃?”喬云安走過來,驚訝的看著阮菲,“你不是說……”
“他硬要做,我也攔不住,我每天一回公館他就在做飯了,”阮菲注意力被拉偏了,“跟個家庭婦男似的,我想換門鎖,閻大哥不同意,說就算我換了門鎖他還是會再配到鑰匙,這是閻大哥的家,又不是我的家,就算我報警也沒用,只要他不做過分的事就行。另外,閻大哥突然就離開,我一個人也怪害怕的,我又不想回我哥那里,就隨他了。他想做就做,我既省錢了還能吃過美味可口的飯菜,也不用我刷碗,何樂而不為?不過他飯做的確實好吃,我感覺都吃胖了。”
“你們這算……同居嗎?”
“哪有,到點他就走了,這點他倒是自覺?!?
“這樣啊?!眴淘瓢颤c點頭,覺得兩人現在良性發展,真是一件好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來我家吃飯?!?
“太OK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找蘇暮洲那混蛋去,晚上六點,不見不散。”
還一個玉如意,討來兩瓶紅酒,外加一頓晚飯,阮菲很高興。
趁著這股高興勁,她又找蘇暮洲算賬去了,不狠狠敲蘇暮洲一筆,絕不會放過他。
“阮菲沒找你算賬,不公平。”傅霆年還覺得冤。
喬云安說:“誰讓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就跟你和蘇暮洲一樣,什么都會向著你?!?
“這倒是?!?
喬云安看向盒子里完好如初的玉如意,笑意漸漸從她眼底消失。
她知道陸靳謙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