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的怒火加重,氣得臉色漲紅。
良妃臉色紅潤,頓覺心中舒坦。
皇后娘娘不得不出聲緩和場面。
“本宮知道你們二人都是擔憂此事,都有自己的想法。現(xiàn)在的首要之事是查清此事,而不是在此吵鬧。”
皇后娘娘的話音落下,良妃娘娘同德妃娘娘互相冷哼一聲,互相不滿。
前不久放紙鳶的情誼,在這一刻消失得干干凈凈。
兩人沒有爭吵之后,大家的目光再次落在太醫(yī)的身上。
不用等多久,太醫(yī)抬起頭來,眸光復(fù)雜地看著赫連靖。
所有人的神色一凝,也全都看著赫連靖,心中涌過多個念頭。
“臣剛才仔細看了大殿下的傷口,按照傷勢的情況,硬物應(yīng)當從殿下的左后方射過來,才會造成這樣的形狀。”
太醫(yī)仔細說出自己的見解,眸光隱晦地看赫連靖一眼。
大殿下左后方之人,可不就是靖王爺嘛!
聞言,所有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看著赫連靖,滿目都是驚訝之色。
“按照太醫(yī)所說,這人可不就是靖王嗎?”
不知道哪個文官低聲說了一句,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皇上不在此處,現(xiàn)場就是皇后娘娘最大。
只是皇后娘娘畢竟是后宮妃子,事關(guān)兩國邦交,她也不敢貿(mào)然說話。
其他人就更加沒有說話的權(quán)利,以至于大家全都看著赫連靖,目光復(fù)雜。
他們有這樣的想法,可不代表皇甫清歌會顧及兩國邦交。
只見他的眉頭挑了起來,慵懶地看著赫連靖,嘴角勾起幾分嘲諷的笑意。
“靖王,這事你怎么解釋?本宮知道剛才的蹴鞠比試是本宮贏得最多,但是你也不必為了這等小事陷害本宮吧?”
他這幾句話,已經(jīng)將赫連靖定了罪。
大家暗暗吃驚。
赫連靖暗暗咬了牙,雙手緊了又緊,只是臉上始終保持著平靜。
“本王不知道大殿下這是何意,雖然本王也想贏得蹴鞠比試,卻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太醫(yī)說出此話,是說本王謀害大殿下或者淑妃娘娘?本王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想挑起兩國紛爭?”
赫連靖一出口就將這件事上升到兩國紛爭,嚇得老太醫(yī)馬上雙手作揖,一臉惶恐。
“微臣沒有這等意思,不敢隨意污蔑靖王爺,只是......”
太醫(yī)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后面的話說不出來。
這就是他剛才猶豫的原因。
他不過是一介太醫(yī),兩國朝政之事他惹不起。
其他人看著這一幕,眸光復(fù)雜,也不敢插話。
這時候站在蹴鞠場外的赫連安陽站了起來,一臉氣憤地看著太醫(yī)說道,“太醫(yī)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我們遠道而來,就是謀害貴國的皇子貴妃來了?這不是污蔑是什么?!這事本公主可不能就這么算了,憑什么你們可以這樣污蔑皇兄?!”
她雖然剛剛從趙偉的帳篷走出來不知道具體的經(jīng)過,卻聽到最后幾句話。
這事她可忍不了,必須力挺皇兄。
聞言,大家的神色再次變得微妙起來。
而臉色最苦惱的就是老太醫(yī)。
他不過是太醫(yī),哪里像赫連安陽這樣巧舌如簧,不過幾句話就將他堵得吞吞吐吐。
“微臣沒有這樣的......意思,安陽公主......請聽微臣說......”
赫連安陽逮住了這樣的機會,怎么可能放過?
更何況她從來就不是好說話之人。
“說什么?你們都懷疑皇兄,這事不能就此算了,必須證明皇兄的清白。”
她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