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強醒了醒神,跟著護士進了診斷室。
“李先生,覺得怎么樣?”主治醫師問。
“沒什么,覺得有點癢。”李國強面色平靜的說
“不用擔心,打石膏是這樣的,待會兒幫你拆了之后就沒這么癢了。”
“謝謝你。”李國強感謝道。
“咦?是什么?”躺坐的主治醫師扶了一下眼鏡,坐起來看著李國強的胳膊問?
只見一串號碼和一個用大寫阿拉伯數字二書寫的深褐色疤痕長在李國強的胳膊上。
“你自己弄的?”主治醫師不解地問。
“沒有啊。”李國強漸漸的意識到了不對勁,表情凝重的回答。
“何護士,那天誰幫李先生打石膏的?”主治醫師轉頭問一旁的護士。
“奧,是骨科的郭護士。”護士說。
“你幫我打電話給她,叫她過來。”隨意的在患者的身上制造疤痕,這可是要吃官司的,當然主治醫師要找個擔責任的人來。
“好。”護士回答。
沒過一會,護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康醫生,郭護士已經不做了。她已經兩個禮拜沒來上班了。”
聽到護士的回答,李國強驚疑不定的看著手臂上的疤痕,在雜務科工作的經歷,讓他有種詭異的直覺。
“嘟嘟嘟。”電話的聲音響起。
李國強出了醫院馬上就給四眼仔打電話。
“喂,‘電話’啊,幫我查個號碼——A”李國強說,‘電話’則是四眼仔的代號。
“對,看看是什么。”簡單的幾句交談后,李國強掛斷了電話。
“嘿嘿誒誒。”變態的笑聲突然在李國強的腦海中響起。
剛走到路口的李國強,看著面前來來往往的人流、車輛,視線漸漸加速,事物的樣子慢慢模糊。
按捺不住的不安和恐懼從他的心底升起。
李國強面色慌張的掃視著街上的人群。
忽的瞳孔緊縮,他看到了陳福來站在街對面的過往人群中,用詭異的微笑盯著他。
似乎是幻覺,視線再一轉,陳福來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是,李國強覺得每個過往的路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盯著他看。
揉了揉眼睛,李國強轉身離去。
他本能的圍繞郭護士的突然失蹤開始調查。
第二天他就來到了鄉下。
“汪汪汪。”看家護院的狗驅趕著不請自來的李國強。
李國強叮鈴鈴的搖響護欄外的鈴鐺。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沒等他開口,李國強就掏出了證件,舉在他的面前說:“警察,請問郭小蘭是不是住在這里。”
“今天你們這些警察干什么啊,兩個沒走,又來一個。”男人面色煩躁的說。
男人領著李國強進屋,才發現宋陽和黃耀祖已經先他一步,來到了這里調查。
因為正好是飯點,男人的碗筷還沒動,幾個簡單的小菜和一瓶酒擺在年久的木桌上。
三個警察就坐著小板凳,面對著男人聽著他的講述。
“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看我們了,說工作忙。我早就說啊,叫她不要做護士,天天對著那些細菌,那些什么傷口呀,哎,那些死尸,很臟的嘛!”
男人是郭小蘭的父親,沒說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對著三個人喋喋不休的抱怨。
“很不吉利的你知道嗎?現在啊,人也不見了。”男人說著,而后看向自己的老婆。
大姨也開口說:“是啊,為什么你們警察要找阿蘭啊?”
女人的問題引起旁邊男人不滿的眼神掃視。
“我們有個案子,想找你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