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往他頭上潑。
蕭慎隔著煙霧目光鎖死在她臉上,給南嫵頂?shù)煤蟊嘲l(fā)毛。
還好她心里素質(zhì)好,不慌不亂,哪哪都自然。
“還有什么要補(bǔ)充的嗎?”
“啊?”南嫵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gè),微微一愣,然后搖頭,“沒有了,四爺,我……”
蕭慎突然用夾著煙的手從后面掐住她脖子。
“你覺得我會(huì)信嗎?”
煙霧繚繞,熱氣熏的南嫵脖子發(fā)燙,她真害怕這位爺火氣一上,咔嚓一下把她脖子擰斷。
靠!
就知道這貨不是好糊弄的,南嫵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其他都行不通,那就上美人計(jì)。
南嫵就勢往前撲,手臂抱住他的勁腰,“四爺,我騙您干什么呢,我有了您,其他任何男人也別想入我的眼,您看看我這衣服,我要是自愿的,還用得著這樣嗎?”
蕭慎也料她沒那么大膽子,不然,在進(jìn)門的第一時(shí)間,他就弄死她。
再低頭看看懷里的女人,破衣爛衫,半隱半露的視覺沖擊往往比全露來得更猛烈,她那副凌亂又被人欺負(fù)過的小模樣,看得人血液上涌。
蕭慎也不例外。
媽的!
怎么一見到她就來感覺?
“領(lǐng)罰去!”蕭慎下巴指了指。
南嫵不明所以,慢吞吞下了沙發(fā)往他指的方向走,等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差點(diǎn)兩眼一黑仰過去。
皮鞭,蠟燭,手銬……
這,這也太刺激了吧?
“四爺,咱們……”
蕭慎隨手拾起小皮鞭,在掌心里甩了兩下,“你不是想玩點(diǎn)刺激的嗎?滿足你!”
說著,他拉開衣柜,皮鞭挑起一套衣服丟過來,“穿上!”
衣柜里全是另類服裝,什么水手服,護(hù)士裝,貓女服,一件比一件暴露,色氣滿滿。
而蕭慎選的,就是那套最醒目的貓女服。
“要我?guī)湍悖俊笔捝魉菩Ψ切Α?
南嫵咬唇,正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就被叫住,“就在這!”
麻痹的!混蛋!
蕭慎雙手插兜倚在桌角,咬著煙毫不避諱的欣賞,目光越來越沉,越來越暗。
南嫵頂著男人灼熱的目光,背著身快速把衣服換好。
這套貓女郎裝就有意思了,頭上是一對(duì)貓耳朵發(fā)箍,一只大大的蝴蝶結(jié)掛在脖子上,最惹眼當(dāng)屬屁股后面那條長長的尾巴。
整體掛脖設(shè)計(jì),露著大片雪白的后背,那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腳丫踩在地上,襯得腳趾頭如貝殼般瑩白圓潤。
南嫵本就一張又純又欲的臉,她站在那,別扭的兩手不知該往哪放的樣子特別撩人。
蕭先生,借個(gè)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