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系,又如何?大明劍宗又豈會相信兩個兇手的話語!
而且張遠也相信,那兩人手中絕無證據(jù)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的話,他們早就拿出來了,又豈會被他逼著來這里。
可,明明如此穩(wěn)妥并且省心省力之事,齊長老為何要自找麻煩?
張遠想不明白,看著金冠湊到跟前的那張苦瓜臉,心頭那股郁郁之氣就更多了一些,于是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金冠一見,當即一愣,接著立馬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更加不安地試探著開口問道:“張師兄……”
只是,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張遠盯著他,冷冷說道:“你把當時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仔細說一遍。”
金冠聽后,顧不上心頭那愈來愈洶涌的不安,忙不迭地又將當時的情況,仔仔細細,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甚至連當時逃走之后遇上的那個人身上所穿衣物的顏色還有腰間所掛配飾,都絞盡腦汁,一一回憶了起來。
張遠認真聽著,直到聽到金冠提到那人腰間所掛的玉飾,與一般男子所佩戴的玉佩大不相同的時候,忽地打斷了他,然后讓他再細細回憶一番那玉飾的模樣。
金冠疑惑地看了張遠一眼,可還是聽話地細細回憶了那個玉飾的模樣,然后一一說了出來。
張遠聽后,皺眉沉默不語。
金冠見其臉色凝重,小心問道:“師兄,可是有什么問題?”
張遠什么都沒說,轉身就出了屋子,而后身影一晃,便消失了。
金冠見其走得如此匆匆,臉色頓時白了起來。該不會是他又一不小心闖了什么禍了吧?
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金冠,此時心中已然惶恐不已,甚至仿佛已經(jīng)置身刑堂,刑堂的長老拿了那根上面不知沾了多少師兄弟血液的刑鞭,正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
張遠離開了金冠內(nèi),本想直接去找齊長老,可是想著先前他那句‘這些事不用你操心’,都快到那陰陽天了,卻又改了主意,又去了沈牧之和林長纓被押之處。
他剛到那屋子附近的時候,沈牧之其實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過,他沒動。
這張遠既然過來此處,必然是有事找他們。既如此,又何必他動。
只是,沒想到的時候,張遠竟連門也沒敲,直接就進了他的屋子。雖然他早已察覺到他的到來,可對這種不請而入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些不悅。
抬眸冷冷瞧了一眼這位神色間隱有慍色的三合門云海境修士,沈牧之坐在那沒動。
張遠見他如此,臉上慍色更濃,鼻間哼了一聲后,開口質(zhì)問道:“我問你,三天前的那個夜里,你是不是去過月臺山?”
沈牧之本不想搭理他,這什么月臺山他根本沒聽說過。可三天前的夜里,這個時間點,讓他心里微微動了一下。
他心中一算,三天前的夜里,不就是他幫著許一從三合門手中搶走柳鳶的那個晚上嗎?
雖然他不確定當時那座山是不是就叫月臺山,可顯然,這個張遠突然找來,跟他提到三天前的那個夜里,不太可能是巧合。很大可能是張遠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了。
只是,張遠又是從哪根蛛絲馬跡上,懷疑到他身上的?
沈牧之心頭思緒飛轉,不過眨眼功夫,他就已經(jīng)定下心神,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我連月臺山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別提去過了!”說著,他眉頭一挑,譏諷道:“張道友這是又想往我身上潑什么臟水?莫非這什么月臺山里又死了一個人了?”
張遠看著他,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些許可疑痕跡來,但并未成功。
那天夜里月臺山的事情,他當時并未在烏山城,所以并未參與,一切也都是后來聽說的。所以,此刻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