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管事對于席大的這種表現,有些尷尬,訕訕地朝著他們三人笑了一下,解釋道:“這孩子從小就不愛說話。”
白宇笑了笑,表示沒事,隨后問席管事:“我聽說,這次外門的三個名額,席大就是其中之一?”說著,白宇目光便往席大看了一眼。
席大站在那里,低著頭,恍若沒聽到一般。
而一旁的沈牧之和玄誠聞言,都略微驚訝地看了一眼席大。
沈牧之是不知道這次東島行還有外門弟子也會參加。
玄誠則純屬下意識地反應,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席管事聽聞白宇說起此事,臉上頓時多了幾許驕傲之色,不過面對白宇,姿態依然還是比較謙恭的,笑著回答道:“這也是托峰主的福,不然席大哪有這樣的運氣。”
白宇笑了笑,道:“這是席大自己掙來的機會,峰主也不過就是成人之美罷了。”
席管事聞言,心情很好,笑了笑后,正欲說話,于海帶著那批被落下的人,終于也到了營地。
這些人雖然都是之前被落下的,不過后來跟著于海,一邊調息,一邊趕路,如今到了這邊,雖然也已很是疲累,但狀態竟比那些一口氣撐到這里的弟子要好些。
于新吩咐這些弟子先就地打坐休息后,又去察看了一下林長纓與趙和二人的情況,見他們無事后,才又往他們這邊走來。
席管事早已看到于新,見他過來,連忙上前了兩步,躬身行禮:“見過于長老。”
“席管事客氣了!”于新拱手回禮。話說完,他目光便落到了沈牧之身上。看他如無事人一般,眼中不由得掠過些許訝色。
“牧之,你感覺怎么樣?”于新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開口問了一句。
沈牧之回答:“謝于長老關心,弟子沒事。”
“沒事就好。”于新點了點頭,但眼神里的些許探究之意并沒有就此收起,打量了幾眼后,才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白宇,道:“先帶他們去休息吧。”
白宇點頭。
席管事大概是還有話要跟于新說,聞言,便吩咐席大和葛小兵二人分別帶著他們去清涼峰和正陽峰住的木樓。
也不知是刻意安排的,還是巧合,清涼峰住的木樓,和正陽峰住的木樓左右相鄰,距離很近,而距離其他幾峰住的木樓,倒是距離要遠一些。
木樓共三層。
頂層只有兩個房間,是留給領隊長老住的。
一樓和二樓都各有五個房間。考慮到他們一行五人當中,有兩位姑娘,于是白宇提議將二樓留給林長纓和黃真住,他們三個男的就住一樓。
沈牧之和趙和自是沒有意見。
于是,各自選了房間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他剛進屋沒多久,玄誠安頓了他們清涼峰的那幾個弟子后,就過來找他了。
玄誠一進門,就扔給了他一樣東西。
沈牧之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玉瓶。
“這是什么?”沈牧之一邊問,一邊就將玉瓶打了開來。一打開,便有一股帶著點甜腥的香味飄了出來。
很是濃郁。
“這是血玉液。”玄誠在旁,漫不經心地說道。
沈牧之聽得血玉液這名字,隱約覺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具體是在什么時候聽到過。他聞了聞味道后,便將這玉瓶重新封了起來。
這時,玄誠又說道:“這東西對于內傷有比較好的效果。這一瓶的量不多,你省著點用。如果不是特別重的傷,一次只服用一滴就可以了!”
沈牧之一聽這話,拿著血玉液瓶子的手,不由得感覺重了幾分,他有些不死心地抬頭看向玄誠,問:“這東西是不是特別貴重?”
玄誠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