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他們退無可退,只好堅守著這破爛廠房。
想明白前因后果后,雷霆滿腦子都是問號。
為啥華夏境內(nèi)會有暴恐分子?還是在上滬這個國際大都市附近?這玩意不是幾十年前就“全國滅絕”了嗎?他們的裝備怎么來的?為什么這么好?既然軍警一直在追捕他們,那為什么他們進入這附近時沒有人提醒?諸如此類,太多太多的疑問充斥于腦海之中,讓雷霆整個人都迷茫了起來。
相比之下,被暴恐分子挾持,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風險反而被拋在了腦后。
“投降?想屁呢!”剛才與雷霆說話的那個胡子拉碴的、看起來得有四五十歲的老男人聲音粗野地喊道:
“還從輕處罰,老子被抓了會被怎么判老子還不清楚嗎?老子的弟兄們手里都有槍,還抓了人,再輕都是個死刑!那投降又有什么用?我告訴你們,想要我放人?那就叫一架直升機來!把我們兄弟一伙安全送到機場!再安排一架飛機把我們安全送到緬國邊境去!等我們安全后,自然會把抓的人放了!”
提完要求,老男人啐了口唾沫,降低聲音罵道:“**國家的賤民,狗鼻子這么靈,剛拿到裝備就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有抓到了兩個人,不然這一次就栽了。等回到緬國,老子就召集更多的兄弟!給你們來下狠的!”
破爛鐵皮廠房外,因為說法發(fā)音標準咬字清晰,而被臨時被拉來充當談判官的新兵求助地看向身邊的連長。
他可一點都不懂談判相關(guān)知識,長官又讓他隨便說些什么拖時間就行,于是只好用軍警片里,與綁匪對質(zhì)時,這句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臺詞來試一下。
至于之后該怎么說,他就完全沒有頭緒了。
“隨便說點你認為能拖住匪徒的話就行,聊家常都沒問題。”作為華夏東部軍區(qū)第五師第二十三旅第七團第十一營第八連的連長兼本次作戰(zhàn)的總指揮,王安此時無比淡定與從容,似乎沒有尋常面對暴恐分子時的緊迫感,仿佛廠房里面只是幾只鬧騰的小貓小狗。
見長官如此自信的模樣,新兵也只好點頭道“是”,在思索片刻后,向廠房內(nèi)的暴恐分子們說著他印象中談判官可能會說的話。
“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過了約莫三分鐘后,廠房內(nèi)那個胡子拉碴的老男人見廠房外的聲音開始漸漸偏開主題,倍感憤恨,威脅道:
“我告訴你們!我的要求不僅不會變!我現(xiàn)在還要再加一條!你們必須再給我們準備五億!要現(xiàn)金!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證那兩小子的安全!我只給你們半天時間!要是半天后我沒見到那五個億以及接我們離開的直升機,我就把其中一個小子剁了!”
“你敢?!”作為新上伍不久的新兵兼臨時談判官的青年,在聽到廠房內(nèi)匪徒如此囂張的威脅后,頓時怒從心起,大喝道。
“哼!我敢不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老男人最后說了這么一句,便不再說話,退到位于廠房正中央的那個滿是鐵銹的大鐵坨子旁邊,背靠著休息了起來。
“可惡!連長!我們……”負責談判的青年剛開口,王安就伸手打斷。
他依舊是那一副悠然的姿態(tài),不急不慢地說道:
“別怕,半個小時,夠了。”
廠房內(nèi),聽完了全程的雷霆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怎么,雷霆總有一種外面的軍警并不是很在乎他們安危的感覺,就連那個負責談判的談判官好像也不是很專業(yè)的樣子。
或許他們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打算,但雷霆沒辦法就這么一直干等下去,要是外面的軍警真不在乎他與啟程,那他們就完了!他必須想辦法自救!
如果是兩周之前,雷霆遇到這種事,他肯定不會有這種想法,會老老實實等待救援,可現(xiàn)在不一樣,在畢業(yè)典禮的那次意外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