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討論下來,如預料中那樣,啥結果都沒討論出來,眾人最后也各自離去,有工作分忙工作,沒工作的自己找地方涼快去。
次日,十月六日,早上十點。
眾人不知道第幾次地聚集在了這都快和家一樣熟悉的會議室里,開始了各自的信息的交換。
首先是“特應部”杭城分部的發言,關軍昨日離開后便發動自己的權利,開始在全國范圍內調查“白”,最后得出結論,“白”的長相確實來自那個叫做白巖的人。至于為什么認定“白”的長相一定是偷來的,則是因為白巖本人在兩個小時前,成功于東北的一偏僻縣城中被找到。
當時白巖本人被鎖在一間地下室中,他衣服破爛、渾身惡臭、雙眼無神、面黃肌瘦,但身上并無傷痕,大概率并未遭受過肉體傷害,不過精神損傷嚴重,而且估計被一直關在這,且負責看守他的人每天只給他提供能夠勉強維持生存的食物與水,然后就再無其它了,就連排泄也只有一個挖在角落里的坑。
即使是“縱橫”,在不考慮自身消耗的情況下,也極難在短短十二小時內從杭城飛到那那東北邊境處的縣城,更何況“白”那是還身受重傷,差點就死了,一身的“精神力”更是差不多見底了,恐怕能繼續用使用能力隱身離開就已是極限,更別提要夜飛數千公里了。(以上對“白”狀態的推測皆來自劉往)
因此,除非有一位甚至多位空間系的高級超能者無縫銜接地帶著“白”不斷進行“空間跳躍”,還順帶著在路上治好他身上的傷,否則白巖就不可能會是“白”。
當然,警方能這么快就找到白巖,也是因為“白”根本沒有多少掩飾的意思,一調查白巖的行程,就能輕松發現其曾在一個月前忽然訂了一張前往東北某小城的機票,并且第二天就又飛回來了,這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問題。果不其然,在那小城進行簡單調查之后,便發現白巖落地后就又打了輛出租前往某邊境縣城,也就是最后成功找到白巖本人的那縣城。
至于“白”這個人,也是如預料之中的那樣,完全消失了,當然,僅僅一夜的調查還無法說明什么,所以針對“白”的全國大搜捕將會持續進行很長時間,雖讓對方不僅境界高,而且還是個變態殺手呢。
在關軍的發言結束,重新坐下后,郭安民站了起來,說起了他們警方針對李光偉這個人的調查結果。
無視一系列基本都公民信息,直入重點后,郭安民說起了他們在那間出租屋中發現的關鍵物品——李光偉的日記。
那本日記很厚,足足有兩公分多接近三公分,而且頗有年份,預計至少已經買了有十幾年了,不過它雖然舊但卻很干凈,除去前面的紙張有些變黃了之外,一點破損或卷角都沒有,可見李光偉平時極其愛護它。
通過徹夜翻看日記里的內容,警方發現,這本已經書寫了有五分之四的日記寫于十五年前的2009年,也就是李光偉二十七歲那年,最開始的內容還比較正常,就是寫一些日常,比如今天的工作如何、今天遇到了什么事、今天過得怎么樣之類的,而且每天都寫,最算沒啥好寫的也最少會寫個“今日如常,無事”。這一部分的內容大概占據了整本日記的已書寫區域的一半。
可在三年后,也就是2012年,日記內容就變了,不再每日都寫,而是會開始間隔幾日,甚至十幾日,寫的內容也不再如前三年那般詳細,而是盡可能地縮短語句。
而這種情況則是從李光偉認識了一位朋友,并且通過那位朋友的引薦,加入了一個打著“互幫互助”旗號的民間組織之后開始的。
李光偉開始殺人是從他加入那個組織后的第十個月開始的,他殺死的第一個人也是組織“介紹”的,是一個在杭城無親無故,且剛因為偷竊同事財物而被解雇的工廠小妹。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