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也不問阿福是如何得知的,原本多少有點松懈的匪徒們立刻打起精神,目光銳利地嚴陣以待起來。
阿崔與阿文也小跑著回到了阿福身邊,他們可沒有像那些普通匪徒一樣的顧慮,直接問起了阿福是否發現了什么。
阿福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目光死死地鎖定在了幾十米外的那堵高墻上,待阿崔與阿文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時,才語氣冰冷地說道:
“之前那個逃走的家伙又回來了,而且躲得更遠了,估計的看出我的感應只有三十米了。哼,怕不是那群軍人警察看見我們發給他們的視頻,怒火攻心,決定立刻行動了,而那個像鬼一樣會隱身會穿墻的家伙就是他們的偵察兵,用來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的。”
“那些軍人與警察要來了?豈不是說那幾個官方超能者也要來了?那個‘偵察兵’肯定就是他們之中的一員!阿福,怎么辦,那些官方超能者里可是有‘超越三階’與‘超越四階’的超能者的,就算他們用不了能力,可就算肉搏也能吊打我們啊!要不干脆把人質殺了之后直接撤退吧!”阿崔很是慌亂地說道。顯然,他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面對手無寸鐵的無辜人可以痛下殺手;可一旦面對單憑肉身就能吊打他的官方超能者就慫得不行,仿佛馬上就要臨陣脫逃了。
阿福也是清楚這個家伙的得性,因而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讓阿崔整個人如墜冰窟,低著頭,不再說話。
遠處,躲在墻里的星光驚疑地看著阿福,知道自己大概率被發現了,于是趕忙通過“私人頻道”傳音給了顧青明。
商場頂樓天臺上,顧青明接收到來自星光的傳言后,表情一變,立即轉述了出來。
“居然被發現了…這就奇怪了,之前都是進入到二十多三十米范圍內才被發現的,這一次怎么五十米開外就能發現了?感應范圍擴大了?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應該已經發動攻擊了,能感知到大致方向但不知道具體位置?”林躍翔低聲自語道,并進行了推測。
剛準備通過天臺門進入商場內的姜韻聽言也是一愣,心中對那群恐怖分子有了新的判斷,然后便繼續拉開鐵門,走了下去。
兒童樂園中,阿福忽然抬頭看了眼天花板,隨即扭頭看向身旁的阿崔阿文,張了張嘴,無聲表達了什么。
阿崔阿文當即會意,同樣抬頭看了眼天花板后,掏出了各自的手機,然后一并朝兒童樂園深處的海洋球池走去。
不說話了?但嘴巴還在動…唇語?他們不會知道韻姐的能力了吧?拿出手機是為了用手機打字交流?星光見此,腦中冒出這樣的一種猜測,頓時一驚,將情況連同自己的猜測傳音給了顧青明。
天臺上的顧青明聽后也是一驚,他很清楚如果那些恐怖分子真的是因為知道了姜韻的能力從而閉嘴,改用手機交流的話,這將代表著什么。
將這些消息轉述給大家后,如顧青明預想中的一樣,林躍翔面色一沉,顯然與顧青明一樣,考慮到了這代表之什么。
即這群恐怖分子背后有其他人或者組織,而且還得是足夠了解他們上滬分部,甚至就連姜韻這個“翱翔”的能力都能弄清楚的。至于懷疑對象,如果排除掉內部出叛徒的可能性,他們已知的,最有嫌疑的,也就只有“王牌”了。畢竟他們就連上滬分部有一個神秘的、存放有各類機密文件、檔案的負四層,這個原本在整個分部只有林躍翔與姜韻才知道的重要信息都知道,沒道理不清楚他們的能力。
而如果這群恐怖分子背后真是“王牌”,那事情就復雜了,或許牽扯到了他們在華夏的全新安排,甚至于大陰謀。
同樣他們也需要時刻防備周圍了,免得哪里忽然蹦出來一個“王牌”“翱翔”,甚至于“縱橫”,直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