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雷霆與盧卡斯目睹了全程,他們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從他們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們內(nèi)心同樣不滿于普拉吉特的卡點抵達。
不過就算是卡點,他終究也算是在規(guī)定時間之前抵達了,故而氣憤歸氣憤,他們還真拿對方?jīng)]什么辦法。
“走吧。”雷霆無聲地搖搖頭,拍了拍身側(cè)盧卡斯的肩膀,隨后與唐秀秀拖著各自的行李,走向三號門。
科貝爾一聲不吭,默默跟在了雷霆與唐秀秀身后,依舊低著頭刷著手機。
至于她的行李,則自然而然地留給了盧卡斯,讓他來拉。
見三人走遠,盧卡斯也是不再逗留,拉著兩人的行李便朝門內(nèi)走去,完全沒有叫上安德烈的意思。
這也就導(dǎo)致安德烈的行李被落在了原地,并且被一名眼疾手快的家伙給盯上了,當即便若無其事地靠近,悄然伸手。
然后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行李箱的拉桿的時候,一只手背上生有長手毛的大手驟然抓來。
“請問,你是想要偷走我的行李嗎?”安德瑪?shù)统林刑N含著明顯怒氣的聲音傳出。
“沒有!我沒有!”竊賊慌張地說道,同時想抽回手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身后的大漢給牢牢抓住了,根本掙脫不出來。
“嗯?!”安德烈察覺到了對方的慌張,以及想要逃跑的意圖,抓著他手臂的手開始逐漸用力。
如果是平常,面對這樣的小毛賊,他嚇嚇也就放了,但誰讓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呢?
感受著手臂上逐漸加劇的疼痛感,竊賊的心情愈發(fā)驚恐,就連雙腿都止不住地顫抖。明明他的體格也算得上健壯,只是身高矮了點,可此時卻根本生不起一絲的反抗之心,仿佛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人,而是一個恐怖至極的怪獸。
“咔。”隨著一聲輕微的硬物破裂聲發(fā)出,他終于無法再堅持,一下跪坐到地上。
“哼。”安德烈冷哼一聲,松開了手,一把抓過自己行李箱的拉桿,無視周圍人神色各異的目光,徑直朝三號門內(nèi)走去。
……
一段時間后,機場貴賓休息室。
既然機票都能報銷了,那自然是坐頭等艙了。顯然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么想的,甚至更有甚者,還連帶著開了一張米航的貴賓卡。至于這個“甚者”,可不就是安德烈嘛。畢竟他連贓物都敢拿,更別說只是貪小便宜了。
不過既然是絕大多數(shù)人,那就說明是存在著小部分人的,迪布瓦就是這個小部分。
明明機票可以報銷,頭等艙位置也還夠,可他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還是訂的經(jīng)濟艙,此時正安靜地坐在候機廳里,也刷手機,也不看書聊天,就那么呆坐著,令人摸不著頭腦。
而在貴賓休息室內(nèi),三隊眾人之間沒什么交流,都是各自看各自的,除了安德烈與雷霆。不過基本上都是安德烈說,雷霆聽,最后偶爾附和兩句。
時間也就在這樣的氛圍中,逐漸走到了下午三點,他們的航班也準時抵達了機場。
一路平安……
臨近午夜十二點,飛機成功抵達桑巴國首都桑巴利亞。
依照盧卡斯所說,他們將在這休息一晚,并于次日上午十點,前往當?shù)氐囊患揖瓢桑瑫娝麄儽敬挝械奈腥恕?
下了飛機,依靠著機場內(nèi)的英文指引,以及本地人努諾·費爾南德斯的轉(zhuǎn)譯,他們很快便來到機場內(nèi)的一家酒店內(nèi),各自開了一間房,休息一晚。
一夜無話。
次日早上九點,一行人吃過早飯后,便在盧卡斯與費爾南德斯的帶領(lǐng)下,兩人一組地乘坐出租車,并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行駛后,抵達了一家位于桑巴利亞北市區(qū),距離附近貧民窟僅有五百多米的普通街道上。
無視一路上本地居民們充滿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