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之際,趙嘉譯同小奶團子一同出聲。
最終,敖祀才免遭毒手。
路凌風看了少年一眼,一把就將他提起,敖祀頓時吱哇亂叫的,接著就被路凌風給封住了嘴。
然后走到小奶團子跟前,同樣也是用另一只手提起,看到敖祀的下場,小奶團子悶哼一聲,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眨著烏黑的眼睛,給了敖祀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敖祀:“……”
——
杜府外。
路凌風和段虎夫婦二人告別。
“恩人,此次分別再相見就不知什么時候了,有空了一定來杜家莊找我夫婦二人。”
看著段虎真摯的眼神,路凌風點點頭,“一定,咱們后會有期!”
說完便坐在車廂外面,駕駛著路飛鳴離去。
夫婦二人一直看著他們的背影逐漸消失,心中暗自想著,也許不會再有相見的時候了吧。
——
不大的車廂里面,此刻的空間更加的狹小了。
小奶團子和敖祀兩人端坐在厚厚的羊毛絨上面,保持著五心朝天的姿勢。
因為二人沒有絲毫留手,根本就不是一兩天能夠恢復過來的,所以只能抓緊時間自愈了,小奶團子還好一些,本身白虎一族的法力就有治愈的作用,環繞一圈,所以他的臉上基本已經看不到青青紫紫了。
唯有敖祀還頂著一張腫脹的豬頭臉,生生讓趙寒看了一次又一次。
說實話,自從趙寒知道敖祀是一頭龍后,他對龍族的濾鏡已經碎了一地又一地,而且拾都拾不起來的那種。
一旁的趙嘉譯默默為他們護法。
一時之間,不大的車廂中充滿了寂靜。
馬車外,路飛鳴還在嘮嘮叨叨。
“老路啊,你還別說,這杜府的伙食還真不賴,馬爺都吃胖了點。”
“嗯。”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別老嗯嗯的。”
“嗯。”
“……以后誰嫁給你一定會后悔的,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
晌午時,他們來到了一險峻的山峰跟前。
“看啊,終于有人來了,看樣子似乎還是個肥羊,快去稟告寨主——”
“是,三寨主!”
身邊的小弟忙不迭地點頭,一溜小跑就上山稟報去了。
沒辦法,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打劫了,每天就是白水中泡的幾粒米,一眼望過去,就能知道今天肯定又比昨天少一粒。
再這樣下去,他們都要餓成人干了。
路凌風牽著路飛鳴走著,其實他早已發現他們了。
那個三當家黝黑到了極點,自以為他跟蹤的悄無聲息,殊不知他那膚色在一片樹叢中是多么顯眼,而且都已經入秋了,還袒胸露背的,所以路凌風想不看見都難。
這不路飛鳴已經譏笑了一路了,還越走越慢,生怕那三當家跟不上。
“快看,他現在躲在了一顆石頭后面,露出了他的一只黢黑的腳掌,嗯,因為剛剛追咱們,他的一只草鞋已經跑掉了。”
“嗯,這次更倒霉,居然踩到一條蛇,我的娘哎,好像有毒啊,蛇攻擊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慘叫聲傳來,“啊,蛇,蛇,有蛇,救命啊——”
響破云霄的尖叫聲,使得山都跟著抖了一抖,也讓往這邊走舉著一堆形形色色武器的“山賊”們,心都跟著不由一緊,領頭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的老年人。
“糟了,老三出事了,快跟我來——”
路凌風嘆了一口氣。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笨的山賊,似乎從京都出來,一路上都會出點什么事,這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