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山看了眼四周,點點頭,“我明白,我讓下面的人都不要亂說。”
可劉寒山還是叮囑晚了,有人在閑聊的時候,提了一句島上的事情,還說了顧老大被傷到的事情。
這話被喬文湘聽到了,她一直好奇那個小房間里的姐弟,聽說是從島上救回來的。
一直躲在屋里,吃喝拉撒都是三妹拿過去的。
她聽說過,島上的人會吃人,還眼睛會發(fā)光。
這么危險的人留在船上,這是要害死大家呀!
喬文湘一直想扳倒蘇云汐,她覺得她哥哥更有能力當這個船的船長,憑什么蘇云汐現(xiàn)在是這個船的船長。
她找了一個借口上了三樓,三樓蘇云汐和顧言琛住的房間,一直房門緊閉,也不知道兩人天天關著門干嘛。
走到門口,突然聽里面?zhèn)鱽龛F鏈的嘩啦聲。
這里面怎么有鐵鏈的聲音?
“蘇云汐,你幫我把鏈子拿了,真的是太麻煩了。”
“不行,別想著從我眼皮子底下逃跑,我就要鎖著你。”
喬文湘在門外聽到這話,驚的目瞪口呆,天呀!蘇云汐竟然將顧言琛囚禁起來了。
怪不得最近顧言琛一直沒出門,原來是被囚禁了。
不行,她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哥哥去。
喬文墨聽到喬文湘說的這些話,直接否認不相信,“不可能,蘇姑娘怎么會囚禁顧兄。”
不管從哪方面都不可能的,顧言琛武功深不可測,蘇云汐就一弱女子,就算是要囚禁,也是顧言琛囚禁了蘇云汐。
“蘇姑娘和顧言琛的事情,你別管了,好好的做好你份內(nèi)的事情。”喬文墨嚴肅訓斥喬文湘。
喬文湘氣鼓鼓的,不服氣道:“哥哥,蘇云汐的野心太大了,她不是個好人,她為了上位,竟然把顧大哥囚禁起來了,咱們不能讓她在船上恣意妄為。”
“哥哥,你不是喜歡她嘛?她能囚禁顧言琛,那你也能囚禁她,咱們把顧大哥救出來,你就是功臣。”喬文湘知道喬文墨的那些小心思,她現(xiàn)在只想把蘇云汐從那高處拉下來。
到時候顧言琛定會因為自己救了她,而對她心生好感的。
喬文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以前那個乖巧文靜的妹妹怎么現(xiàn)在變的這般急功近利。
“閉嘴!”喬文墨怒了,一巴掌甩在了喬文湘的臉上,“女戒有云,擇辭而說,不道惡語,似然后言,不厭于人,你看看你都說了些什么混賬話。”
喬文湘一手捂住臉,雙眸含淚,委屈不忿的看著喬文墨,“哥哥,你憑什么打我,我說的哪里不對了?”
“夠了!父親不在,作為兄長我有管教你的責任,你再不好好自省自身,終有一日要吃大苦。”喬文墨嘆氣,大妹就因為沒被管教好,最后死的那么凄慘。
“我們?nèi)缃衲芑钕聛硪咽遣灰祝m然你我不是同胞兄妹,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將來能夠嫁人生子,一生順遂,只要你叫我一聲哥哥,我便護你一日,湘湘,如今亂世,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便能做的,切記禍從口出,小心行事,謹慎做人。”
喬文湘捂著臉,眼瞼微垂,雖然不語,但內(nèi)心猶有不甘。
是她高看他了,喬文墨就是一個懦夫,看來哥哥是不會幫她了。
冷靜下來想一想,這船上竟沒有一個能為她所用的,劉寒山得過蘇云汐的恩惠,救命之恩,他還不是聽蘇云汐的。
她現(xiàn)在貿(mào)然出手,還真的有可能被攆下船,還是等機會吧!
接下來的幾天,喬文湘老實多了,但是她也發(fā)覺自己越來越邊緣化。
船上的女人,不管老的,小的,每天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圍著船兩邊的菜圃,除草,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