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對方。
這時眾人頭頂一聲鳥鳴,黑沉的空中有一只鳥兒盤旋。
“飛鷹!”沈長風(fēng)抬頭指著空中,驚喜喊道。
飛鷹從天而降,落在了沈長風(fēng)的肩頭,只見飛鷹的腿上還綁著布條。
喬文墨他們一群人也折返回來,喬文墨看到飛鷹腿上的布條,急忙解下來,看上面的寫著一個安字。
“這是什么意思?”曹大力不解的看著這個字。
“這是不是說,顧大哥沒事了!”沈長風(fēng)激動的道。
喬文墨皺眉看著布條,一臉沉思,“奇怪!”
“是奇怪,我哥怎么會寫一個安字,那營地里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他們吃人呢!”顧夢然說著眼眶紅了。
一想到那些人吃人的眼神,她怕他三哥會成為那些人的口中食。
她急忙上前看字,“這是我三哥的筆跡,是他寫的。”
顧夢然心中一喜,太好了,這說明她哥哥沒事。
“但只傳來了一個字,定有其他的緣故。”顧夢然道。
喬文墨點點頭,“顧小姐說的沒錯,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顧言琛定是在那營地里困住了,不得自由。”喬文墨立即在腦中想出了幾個計劃。
“我們先不急著去救人,看筆跡,穩(wěn)而不亂,說明幫主沒有性命之憂,咱們兵分兩路,一部分人跟著我去營地,一部分留守,隨時接應(yīng)。”喬文墨說出自己的計劃。
眾人都點頭同意,這個計劃可行。
喬文墨又道:“顧小姐,你和姑娘們留下,不要輕舉妄動等待我們的消息。”他又對沈長風(fēng)道:“你帶一群人留下,這里物資都交給你了,你們要守好。”
待都安排好了,喬文墨帶著一些人輕裝簡行的離開了。
當(dāng)?shù)谝豢|陽光刺破了黑暗的天幕,天空中逐漸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這抹白色慢慢地擴(kuò)大,就像是有人在巨大的黑色畫卷上滴下了一滴白色的顏料,然后用畫筆輕輕地暈染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抹白色越來越亮,越來越耀眼,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黑暗中閃耀著光芒。
忙碌的一夜過去了,顧言琛精疲力盡的回到了帳篷里,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
“三爺,你沒事吧!”卓英一臉的擔(dān)憂。
林蓁蓁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大家都圍著顧言琛,聽到大家擔(dān)憂的詢問,起身走過來道:“要血嗎?我可以給你血。”
她的血能起死回生,也能治病救人。
顧言琛搖頭,“不需要!”
他揮揮手,讓大家都散了,“就皮外傷,沒事的。”
“我休息一會,你們幾個在帳篷外輪流守著,這營地里不管發(fā)生什么,跟我們沒關(guān)系的,都不要去管。”顧言琛叮囑道。
大伙點點頭,如今這情況,他們自己清楚,那就是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就別管別人了。
陽光灑向冰冷的大地,陽光燦爛的好似整個天地都充滿了生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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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陽光下真實的世界是冰冷無情的,冷的令人心碎,到處是艱難求生的人。
蘇云汐從山洞里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一陣陣發(fā)涼。
眼前的袁家莊,到處都是燒焦倒塌的樹木,還有那些樹屋,入目所見都是一片廢墟。
亂石之中彌漫著煙塵和死寂的氣息。
人們四處尋找親人,呼喊著他們的名字,但大多數(shù)回應(yīng)他們的只有沉默。
許多人被困在廢墟下,無法逃脫,他們的生命正一點一點地消逝。
在袁家寨的一角,一個老人抱著他的孫子,坐在廢墟旁哭泣。孫子的臉上滿是驚恐,他的衣服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