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琛看到這一幕,內(nèi)心深受震動,他沒想到阿麗對自己二哥的感情如此的深厚,竟愿意以命換命。
“阿麗!”秦冬冬往前一步,心中擔(dān)憂。
喬文墨拉著了她,搖搖頭,不讓她打擾,免得讓兩人都受了傷。
想不到這個還真是蠱蟲,那陸瑤怎么變的如此的惡毒了,當(dāng)年她還是個喜歡吟風(fēng)弄月的才女,是人人夸的好女子,如今想來,她原本就不是個好東西。
”那阿麗還能活嗎?”秦冬冬之前還對阿麗多有偏見,總覺得顧言昭是因?yàn)橄矚g上了她,才會堅(jiān)決跟原配和離的。
雖然那個契約書很過分,但是她看那個陸瑤對顧言昭也是愛慕的,人孰能無過,知錯就改就好了。
可如今看到眼前這一幕,她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想法大錯特錯。
阿麗對顧言昭的感情超過了一切,而那陸瑤求而不得,就下毒害人,著實(shí)可怕。
這世間事,有時(shí)候并不是眼見為實(shí)的,她看那陸瑤的撕心裂肺的,還可憐她,現(xiàn)在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阿麗,你一定不能有事呀!”秦冬冬眼里撲簌簌的掉,心里滿是擔(dān)憂。
過了許久,顧言昭手臂上的涌動消失了,而阿麗的臉上出現(xiàn)了凹凸不平的涌動,好像那肌膚下有無數(shù)的蟲子在挪動,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而阿麗也因此痛苦的面容扭曲,雙手張開想往自己的臉上抓,可是理智讓她不能這么做。
“阿麗!”秦冬冬上去緊緊的抱住了阿麗,心疼的很,”你真是太傻了!“
阿麗沖秦冬冬笑了笑,忍忍住皮膚之痛看下顧言昭,“他如何了?”
喬文墨急忙上前,摸了摸顧言昭的脈搏,“氣息平穩(wěn),人沒事?!?
”太好了,他沒事就好!”阿麗露出了笑,這是她這些天來,笑的最開心的最舒心的笑。
可是其他人都笑不出來。
顧言琛擔(dān)憂的看著阿麗,”阿麗,你現(xiàn)在可有什么不適?“
阿麗太能忍了,忍的讓人看不出她有什么不適,“我沒事,這蠱蟲剛?cè)胛疑?,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
她話音剛落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隨即哀嚎一聲,“啊……”
好痛,肚子好痛,身上好痛,頭也好痛,她感覺身體里有無數(shù)的蟲子在啃咬她的肉她的骨頭,她疼的幾乎要昏厥。
顧言琛忙拿出了藥,塞進(jìn)了阿麗的口中,先給阿麗吃止痛藥。
”顧言琛,這要怎么辦?”喬文墨問道。
之前是顧言昭有事,現(xiàn)在是阿麗有事,這隊(duì)伍還要怎么前進(jìn)。
“把兩人搬上馬車!讓大家把水都灌滿了,咱們出發(fā)。“顧言琛一臉冷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之前還想過讓阿飛帶顧言昭先和飛鷹回去,但是現(xiàn)在是阿麗,讓阿飛單獨(dú)帶阿麗回去,這太不方便了。
阿麗在路上發(fā)病了,阿飛根本沒辦法制止她,畢竟男女有別,阿麗可是自己的嫂子。
一切等二哥醒來了,再做打算。
隊(duì)伍里,大家過濾水,燒開水,然后拿出了身上能裝水的一切容器,把這些干凈的水裝起來。
顧言琛也把背包里的十個裝水的瓶子拿出來。
這些都是云汐給他的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出來的容器,透明的,還十分的薄,沒有一點(diǎn)的重量,裝了水后,不管怎么動,怎么丟都不會漏水,簡直是太好用了,比羊皮做的儲水貸還要好用。
他把這個瓶子分給了身邊的親近的幾個人。
喬文墨得到了兩個,他給了一個給秦冬冬。
喬文浩,阿飛還有幾個將領(lǐng)每人都分到了一個。
幾人拿到這個瓶子,都視如價(jià)值連城的珍寶,拿在手中愛不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