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楓指著小太監(jiān),責(zé)罵道:“是這太監(jiān)不長眼!我回去就狠狠罰他!”
他率先開了口,太子就不好再獨自處決他的人了。
太子有些不滿,又不好失去風(fēng)度,他不以為然地道:“嗯…回去讓他長長教訓(xùn)!孤大度饒他一次。”
“咚!”夜楚楓打了小太監(jiān)的頭,看似很大力,實則沒花什么力氣。
小太監(jiān)配合著慘叫一聲,“啊!奴才知錯了!多謝太子殿下的寬恕!”
夜楚楓笑道:“太子殿下真是仁心宅厚!”
“嗯。”太子故作高傲模樣,甩甩衣袖就走了。
夜楚楓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去,給了身后蒼風(fēng)一個眼神。蒼風(fēng)點頭,轉(zhuǎn)身悄悄跟上太子的步伐。
太子一邊往宮外走去,一邊與身邊的隨從說著話,“怎么云府又拒絕孤的拜帖了?不過是見云二小姐一眼,怎么就那么難?”
他上次見云詩柔還是夜府開門時,云詩柔現(xiàn)身對峙云沐九。聽聞云詩柔回去就被云相關(guān)禁閉了,沒想到解除禁閉,云詩柔又感染風(fēng)寒了。
隨從微彎著腰:“春日時分,約莫是比較容易著涼的。”
“哼!”太子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又換了個話題:“孤現(xiàn)在覺得,云詩柔也沒那么美了。見不到她就算了,孤也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
“嗯。太子殿下請不用煩心,勿要影響心情。”
迎面走來一群年輕的小宮女,小宮女們站在一旁,向太子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掃了她們一眼,繼續(xù)往前走。宮女們行完禮,排成一隊繼續(xù)走路。
太子瞧著適才的幾個宮女看起來有幾分清秀,就是總覺得缺了點什么…他腦海中想起云沐九的模樣— —自信又張揚。
“你覺得云二小姐如何?”他想比較云詩柔與云沐九。
隨從頓住,這可是皇宮。他是奴才,不好評價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太子不等隨從回復(fù),自顧自地說道:“從前,云詩柔美貌在京中名列前茅。可孤見了云沐九后,只覺云詩柔比她姐姐差得遠(yuǎn)了。”
隨從和幾個小太監(jiān)臉色一變。云沐九是夜王妃,是太子的皇嬸,太子怎么能公然說這種話!
太子回頭一看,見下人臉色怪異,意識到自己說出的話不得體。
“咳咳…”他還是陰沉沉地說了句:“云沐九為人太囂張,惹到我,算是她活該了!”
說完話,他也不指望下人們有什么反應(yīng),加快步伐走路。
蒼風(fēng)跟蹤在他們附近,悄然退了下去。
下午時分,傅大夫來到棲遲院給云沐九診脈,衛(wèi)柏也跟著來探望云沐九。傅大夫診出情況有所好轉(zhuǎn),叮囑了幾句要好好靜養(yǎng)。
云沐九坐在椅子上,點點頭,“有勞傅大夫了。”
“不敢不敢,這是草民應(yīng)該做的。王爺也囑咐我要好生照料著王妃呀。”傅大夫提起藥箱,離去的動作有些遲疑。
云沐九不禁問道:“傅大夫,有什么事情嗎?”
傅大夫停住步伐,嘿嘿一笑。“王妃,您醫(yī)術(shù)不錯,草民可以請教一番嗎?”
“不敢當(dāng),你請說,我看看我能否會。”
傅大夫道:“王妃此前受傷,一整晚都發(fā)高燒,草民開了許多藥方,王爺又給您喂服湯藥,您也是燒了一整夜才退了點燒。”
衛(wèi)柏接著道:“王妃,衛(wèi)松傷勢較重,傷口發(fā)炎,引起高燒,燒了一天多都沒降溫。”
“草民實在是沒辦法了,害怕再燒下去衛(wèi)松就沒有活路了。”傅大夫緊張得搓著手。
云沐九總結(jié)道:“所以傅大夫,衛(wèi)柏,你們是來問問有什么好的退燒藥或者法子嗎?”
傅大夫和衛(wèi)柏同時答道:“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