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知道?”
剛才安慰蕭棋的婦女就是白墨的母親,她看了看白墨亂糟糟的頭發,加上衣冠不整的外表。略微生氣的說道:“什么和久七結婚?只是讓你們先接觸一下。倘若和不來,就再尋他人?!?
白墨回拒道:“母親,這過于太早了。我和久七都才剛滿十八歲,都還有自己的前途……”
白墨母親擺擺手,示意他停下:“前途,什么前途?它和結婚生子有沖突嗎?還是說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能靠著讀書走出這個牧羊鎮。
我們相信你,可以后呢?你吃什么,用什么?,我和你父親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著你,你最終也只能回到牧羊鎮,做一個光有見識的教書人罷了。
如果真是這樣,何必現在拼了命的想要出去,在牧羊鎮結婚生子,然后等學業有成了之后還不是可以教書育人?!?
白墨生氣道:“媽,我說的前途不是教書,也不是做土財主。我要去很多地方,我想幫助很多的人。就像玄青天神一樣,你懂嗎?”
白墨母親:“我不懂,我不明白?我們和它不一樣,他是天神,我們只是蕓蕓眾生之一。我們愛生活過的土地,愛四周的人。我們渴望婚姻,渴望未來。甚至盼望子孫后代。
而玄青天神呢?他是自私的,他眼中只有蕓蕓眾生,心中卻是空的,他沒有自己,沒有愛人,甚至親人也沒有。
我們崇拜他,但我們不希望我們成為下一個他,也不希望你成為他。
所以你趕緊給我整理儀容,一會我帶你去隔壁村?!?
白墨動容,就在此時此刻白墨也覺得玄青天神很自私,為什么他可以愛眾人,就不能多愛愛自己和身邊的人?
算了想不明白,還是先打水洗把臉,換身新衣服,哪怕對方同意,也有回旋的余地。
總不可能立馬就結婚吧!
白墨隨便整理了一下,對蕭棋笑了笑:“小棋,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會經常在一起玩的,下午你把我們的魚竿拿去小溪邊,我們一起釣魚。”
蕭棋點頭。
白墨的母親一把揪起白墨的耳朵:“快走,別讓他們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