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懷中的女孩如何的掙扎,如何的哭喊,白墨都死死抱住,生怕她從樹上掉下去。
時間一秒接著一秒的過去,太陽也升到了頭頂,樹枝搖擺于風中嘲笑著白墨與南南的無能。
南南可能是哭累了,呆呆的跟在白墨后面,二人肚子發出抗議的咕嚕聲音。
南南嘀咕道:“我,餓了。”
白墨無奈,將水壺遞給南南,然后折下一些十分苦澀的樹葉也遞給南南:“吃這個吧!”
南南吃了一口:“好苦,我不想吃。”
二人又陷入沉默之中。
白墨將一個藥袋丟給南南說道:“里面是甜葉菊,你將就一下。”
南南打開藥袋,吃了起來:“挺甜的。”
白墨和南南繼續朝前走,或許是上天眷顧他們吧!他們在溪水邊發現一匹帶有韁繩的棕色馬正在喝水。
南南認出那是父親的馬匹,高興的喊道:“阿牧,是阿牧。大哥哥你快看,是父親的阿牧。”
叫阿牧的馬兒好似有靈性一般,搖擺著頭腦,發出啼叫聲。
白墨和南南靠近,馬也沒跑,而是繼續喝著河中的水。
南南伸出小手撫摸馬的身體,低喃道:“阿牧啊!阿牧,如今父親他們都離開了,我們將要去哪里才好啊?”說著晶瑩的眼淚落了下來,在風中折射出光亮。
白墨看了看眼前的河流,陷入沉默之中。
眼前的河只有六米多寬,基本上沒有什么大魚可以捕抓,而細小的魚沒有網,白墨也只能干看著了。
白墨也跟著南南撫摸馬的身體,說道:“我們能不能活下去,就全靠你了。”
白墨認為他們已經窮途末路了,白墨和南南因為饑餓,已經失去了捕獵的能力。苦澀的樹葉無法讓他們恢復足夠的體力去捕獵,除非獵物站著不動讓他們殺。
白墨抱南南上馬,自己也騎了上去,手握住韁繩,大喊道:“架。”
阿牧好似明白了什么,朝前跑去。
隨著陽光的漸漸變化,白墨和南南被帶到了一個山頭,這山頭上能看見沖天的黑煙,隨著距離拉近,一個剛經歷戰火的村子映入白墨和南南的眼中。
阿牧馱著白墨和南南走進村子,巨大的濃煙散發著十分難聞的氣味,路旁有幾具躺在地上尸體。
南南害怕,捂住了眼睛。
白墨用一塊布蒙住南南的眼睛,輕聲細語道:“別怕,有我在,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敢傷你分毫。”
南南身體顫抖,絲毫沒有因為白墨的話語而安心。
尸體燒焦的氣味讓人十分窒息,殘破的墻壁也讓人膽顫。倘若有人還活在這個村子,白墨和南南只能祈禱阿牧跑快點了。
白墨發現躺在地上的死人有一些穿著和南潘等人一樣的皮甲,大概也知道這些是什么人了。白墨翻身下馬,撿了四把鐵尖槍和一把一米二的刀,順便拿了幾件衣服。
然后推開一些房門,找到了一些麥面,以及一些動物的肉。
將南南帶到一個比較好的房子里,弄了點吃的。
南南想要拿下眼睛上的布。
白墨制止道:“別,我喂你。”
“嗯”南南點頭。
過后,白墨利用木棒,衣服,加上草繩編織了兩個背筐,放于馬背上。
白墨又將南南抱上馬,二人騎馬,朝屋子更多的地方走去。
最終他們在一個有院子的房子面前停下。
白墨將南南抱下馬。
南南又伸手要將眼睛上的布拿下。
白墨開口阻止:“別動,這骯臟的地方會弄臟你的眼睛。”
南南又點頭。
白墨將南南放入一個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