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顏見白墨轉移話題,也明白他沒有要去茶店幫忙的打算。便不再過多的提起茶店,而是將交談的重心放在外來人要注意什么方面上了。
李花顏的長發被晚風吹起,在紫色的星空下顯得十分美麗。
李花顏沒有管,飄飛的頭發,說道:“米粒城的官府很奇怪,他們的官員總是以最壞的惡意揣測我們,為了防止我們犯錯,他們還是經常來走訪。害怕我們私下交易,將簡單的流程變得復雜。
可那又如何?哪怕他們將我們全部捆了起來,依舊無法阻止罪惡和罪犯的誕生。”
李大水也說道:“南兄弟,你知道米粒城最難辦的案件是什么嗎?”
白墨:“不知道。”
李花顏點頭:“是殺人,只要有人死亡,官府就會將主力放在殺人案件上,那期間很多小案都會被忽視,也是最容易犯小罪的時期。”
白墨假裝害怕,驚恐的捂住耳朵。
李花顏臉上露出笑意:“哈哈哈,你,你還真信了?!?
李大水也跟著笑。
南南轉看向三人,臉上全是茫然。她不知道他們在交談什么,也不知道白墨有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真實名字。
第二天,白墨帶著南南敲響李大水的門。
李大水詢問道:“誰?。俊?
白墨回道:“是我,南過。”
李大水嘀咕道:“南過?。∧线^,你有什么事嗎?”
李大水打開房門,迎接白墨和南南。
白墨他們沒有進去,而是說道:“我們想去找一個記賬的工作,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李大水想了一下,想起前幾天自己的好友在找一個傻子來替他擺平債務上的問題,還承諾過,推薦人可以獲得十個銅板的錢財,十個銅板差不多是一個青壯年人半個月的工資錢了。
于是李大水便向白墨推薦道:“朝門口的溪水往上,有一家酒館叫作“尋膳”。你們可以去看看。”
白墨和南南按照李大水的的指示,一路朝溪水上游尋找,其中還詢問幾個人家才找到叫“尋膳”的酒店。
不過白墨和南南并不幸運,他們到尋膳酒店時,酒店門口站滿了人,他們都是看戲的人群。
白墨拉著南南靠近,試圖擠進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可惜人太多了,他們根本擠不進去。
突然之間幾個衙役慢慢吞吞的跑來,人群讓開道路。
白墨和南南才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視線之中,一個如同枯木般的男子帶著一家三口跪在尋膳酒店門口,酒店大門緊閉。上面有用腳踹過的痕跡,有石頭砸過的坑洼。
跪著的一家三口,一邊哭訴不公,一邊咒罵道:“蒼天?。∧阍趺茨苓@么不公,你咋能讓這種言而無信的畜生當老板??!說好的工資月結,可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他還說什么業績不好,就是沒錢還要再等三個月,還說什么,如果等不起,可去報官?。?
玄青大人??!你咋能膳惡不分。你對得起我們對你的信仰嗎?,你愧對了我們??!如果你還有點善心,就降下神威,滅了這群畜生……”
幾個衙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在一旁干看著。
倘若他們把尋膳酒店的無賴老板抓去關了起來,就得想辦法讓尋膳酒店的老板把欠的錢吐出來。
可這個過程是漫長:上報——調查——核實——復查——調解——宣判。這些流程走下來沒有三兩個月基本無法完成,就算完成了,像這家老板的無賴性格,也有極大的可能性,會以敲詐勒索的罪名,再次控訴眼前的這一家人。
到時候官府的工作量大增,人力消耗巨大。
這一家子在尋膳酒店跪了三小時,四周是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