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鎮,蕭棋在白墨離去之后,便沒有了比較要好的朋友。為了打發無聊且漫長的時間,她總是帶著一群牛羊來到后山上去。
蕭棋躺在草地上,口中叼著一根草,看著頭頂上空高飛的老鷹。自言自語的說道:“白墨啊!白墨,如今的你又在何處?”
有個影子落在蕭棋臉上,擋住了她的光線。
蕭棋:“你又來了。”
久七坐在蕭棋旁邊,同樣看向遠方:“你在想什么?”
久七自從拜審判官為師過后,基本上都居住在牧羊鎮上。
蕭棋毫不在意的說道:“還能想什么?還不是白墨那小子,他一走,我的生活變得好無聊啊!
還有你啊!真不明白?為什么你眼睛里總是透露著奇怪的眼神,害得我都不敢大聲和你說上一句話。”
久七笑笑不語,她聽過,很多人給她說過這樣一句話:“你的眼睛好像有魔力,它終是透露出悲傷,讓人心生憐憫。”
很多看著她眼睛說話的人,語氣都會溫柔了許多,生怕弄哭了她。盡管久七從未在眾人面前哭過,但人們還是會認為她經常哭泣,很脆弱。
久七:“我最近學習了飛劍。”
蕭棋瞬間來了興趣,頓時坐了起來:“真的嗎?我們來比劃比劃?”
久七點頭:“好。”
蕭棋指著前方十五米外樹,說道:“看見到上面的樹葉了嗎?我們就比看誰打落的樹葉多。”
說著蕭棋撿起一塊石頭,朝前方的樹丟去,石頭擊落五片葉子。
久七隨時丟出手中的樹枝,貫穿了三片樹葉。
蕭棋在地上寫一兩個字“棋”,“七”。然后再“棋”下寫了五,在“七”下寫了三。
蕭棋又拋出石頭,擊落兩片。
久七拋出石頭,擊落三片。
……
二人你一下,我一回的玩著。直到紫色的光芒驅趕著夕陽,二人才帶著牛羊回去。
蕭棋贏了,她擊落五十六片,而久七只擊落四十九片。回去的路上蕭棋一直說著丟石頭的感受,說到興奮處還會大叫起來,吹噓道:“如果那牛趴下,我還能用石頭給它驅趕蚊子呢?”
久七也跟著呼和:“真的假的,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
蕭棋知道自己在吹噓,轉移話題道:“最近手感不行,明天我帶你去釣魚,我和白墨的魚竿還在,剛好可以給你用。”
久七:“好啊!明天我去找你。”
二人回到牧羊鎮上,蕭棋揮手告別:“明天下午,不見不散。”
久七也跟著揮手道別。
待蕭棋離去,久七去拜訪了審判官。
審判官居住在一個由石土堆砌的屋子里面,石土屋前面有一個比較寬廣的圓形院子。
審判官在練劍,每一次揮舞手中的木劍都能聽到一陣破風聲,每一次踢腿,每一次跳躍都伴隨衣服拉扯的聲音。
久七敲了敲院門,喊道:“審判官大人。”
審判官繼續揮舞著劍,回道:“進。”
久七推開門看著正在舞劍的審判官,將手中的糕點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久七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擾審判官,而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著審判官舞劍。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審判官收劍坐在久七對面,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說道:“這么晚了,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久七:“沒什么,就是來看看你。”
審判官將指間放于木劍上,滑動手指說道:“久七,你相信神的存在嗎?”
久七搖了搖頭:“不信。”
審判官:“曾經我也不信,自從紫色夜空的出現,我漸漸的開